,癱在孟天楚地懷裡。

一旁的飛燕見孟天楚赤裸著上身只穿一條內褲就在自己身邊,而自己卻赤身裸體,飛燕又是羞澀又是慌亂,急忙背過身,拿著溼漉漉的褻衣就要身上穿。孟天楚一把手抓住了她地手,將她猛地一帶,拉進懷裡。

赤裸裸的二女就在自己懷抱中,真可謂軟玉溫香抱滿懷啊,孟天楚心中大樂,與二女這一層最後的窗戶紙終於被捅破了。

飛燕意亂情迷,羞紅臉道:“少爺~!奶奶知道了不好……”話未說完,飛燕的紅唇已經被孟天楚的嘴堵上了。

飛燕仰著脖子,有些笨拙地回吻著孟天楚。

孟天楚的手滑向她的豐臀,接著手指探向飛燕翹臀間那剛才差點害得他栽進海里的誘人私處。

飛燕含糊地嗯了一聲,下意識一把抓住了孟天楚的手:“別……少爺……”

這時,夏鳳儀終於從迷醉中醒了過來。閉著眼將粉首無力地依偎在孟天楚地肩頭,輕喚一聲:“夫君~!”

飛燕身子輕輕一顫,奮力掙脫了孟天楚的單手摟抱,朝他甜甜一笑,背過身將褻衣穿好了。

孟天楚要攙扶著全身軟綿綿的夏鳳儀,沒辦法乘勝追擊。他也知道,飛燕畢竟是奴婢,不可能與夏鳳儀平等分享孟天楚的,所以她才會躲開,便只能眼睜睜看著飛燕穿好褻衣。坐在船板上。

孟天楚摟著夏鳳儀,低聲道:“娘子。坐下來吧,感覺會好一點。”

“嗯~!”夏鳳儀嬌弱無力應了聲。在孟天楚攙扶下,在飛燕對面的船板上坐下,依舊無力地依偎著孟天楚。

飛燕瞧著他們纏綿無限的樣子,撲哧一笑,對孟天楚扮了個鬼臉,轉過身,背對著他們。

這時候。天慢慢亮了起來。夏鳳儀終於恢復過來了,睜開眼。一低頭,看見自己赤身裸體被孟天楚摟著,他一隻魔爪。還在自己酥乳上肆意遊蕩,不由又羞又窘,忙抓住了他的手:“夫君!讓賤妾穿上褻衣,好不好?”

“穿衣服幹嘛?這茫茫大海又沒有外人,難道還怕小魚兒偷看你不成!”

夏鳳儀左右看了看,這時候烏雲已經慢慢散了,雖然還飄著細雨,但天邊已經有金色的陽光透過雲層灑了下來,四周雖然都是空曠無垠的大海,可這大白天的,讓她赤身露體地,對一個明朝的少女來說,畢竟還不能坦然做到,即使是在自己夫君面前。

夏鳳儀幾乎是用哀求地口氣低聲道:“夫君……晚上……再脫……好不好?”

孟天楚深深吻了她一下,點了點頭,湊到她耳朵邊,低低的聲音道:“那晚上,我們洞房,好嗎?”

“啊~!”夏鳳儀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瞧了一眼前面地飛燕,遮住酥胸,羞答答說,“……在這船上啊?”

前面的飛燕撲哧一聲笑了,擺擺手:“奶奶,少爺,你們隨意,就當我是透明的好了,嘻嘻嘻~!”

“死丫頭!”夏鳳儀啐了一聲,一眼看見飛燕手臂上醒目的咬痕,頓時想起,那是自己的傑作,忙叫道:“你過來,讓我看看你手上的傷!”

飛燕忙縮回手,嘻嘻一笑:“不礙事的。”

其實,那時候夏鳳儀是全力狠咬地,飛燕手臂受創十分沉重,只不過一直情況危急,緊張之下也忘了疼痛,現在靜下來了,而傷口被海水一浸,更是感到鑽心一般地痛,只是怕夏鳳儀擔心,這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夏鳳儀抓住飛燕地手一看,只見傷勢十分沉重,心疼而內疚說道:“對不起啊,都怪我……”

孟天楚這時才發現飛燕手臂上有咬痕,一聽夏鳳儀這話,問道:“是你咬的啊?你幹嘛要咬她呢?”

飛燕笑道:“奶奶見少爺您沉進水裡去了,哭鬧著要跳海去救你,她又不會水,我只好抱著她,她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