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不想姐姐陰謀得懲,便點頭道:“我給你開個方子,是那次疫症爆發之時,御醫研究出來的,你讓人煎藥給他服下,便成了。”

秦芷兒見她見到了青楚,一點兒感情都不流露,便笑道:“青焰公主,有人說此人長得象您的兄長青楚,不知道是真象還是假象?”

青焰便直著身子仔細看了看他,“我皇兄自是呆在大商國內,怎麼會來到這裡?芷兒妹妹說笑了……這個人麼,乍一看,還真象我的皇兄,但看仔細些,卻一點兒也不象,前段時間居然有人拿這人的相貌畫出些畫冊來,以賺取錢財,簡直是不知所謂。”

秦芷兒摸了摸鼻子,只當沒聽見她的指責。

青焰便來到外間,開了方子出來,把煎藥方法詳細說了出來,秦芷兒便讓小黑拿了方子抓藥。

青焰做這些事時,李迥的眼睛一時半刻都沒有離開過她……他沒辦法離開,他一移開,秦芷兒的手指就掐上了他的腰了。

青焰在他的目光注視之下,自是幹勁十足,恨不得把這病症的治療方法傾襄以售。

到了晚間,那藥方子煎了出來,給青楚飲下,他的病情便控制住了,青焰這才告辭而去。

李迥自是十八相送,直把她送回了憐花皇莊。

見她進了門,李迥臉上掛著的笑意這才慢慢地散了,吩咐顧海,“多派幾個人盯著,本王要知道她所有的一舉一動。”

顧海應了,便去佈置。

李迥吩咐完了,又回到朱門巷,見秦芷兒坐在桌前,手撫著腕上那鐲子發呆,便道:“你且放心,無論她是個什麼東西,本王都不會讓她四處作惡。”

秦芷兒皺緊了眉頭,怎麼都想不明白,“昨日的青焰,和今日的青焰象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可兩人都熟悉這病症?莫非這世上真有失心瘋不成?”

她所說的,是前世一種叫人格分裂的精神病,但這青焰表現出來的,卻又不完全是這樣。

李迥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展顏道:“她再怎麼謹慎,總有露出破綻之時,我已派人十二個時辰盯著她了。”

秦芷兒卻依舊愁眉不展,她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彷彿大韓境內所有發生之事,都與青焰有關,如果是今日來這裡替青楚治病的青焰,倒是好對付一些,可要是另外一個……秦芷兒想起那雙冷得如冰一般的眼眸,生生打了一個寒顫。

李迥走過去,擁住了她,“芷兒,一切有我呢,她再怎麼神秘,咱們齊心協力,總不能讓她得懲。”

秦芷兒將頭靠在他的胸前,聽他沉穩的心跳,心便定了下來。

沒錯,還有他呢。

正在此時,小黑在外稟報,道:“王爺,郡主,那青楚病狀控制住了,要請你們過去,說有話要說。”

秦芷兒點了點頭,和李迥對望了一眼,兩人相攜往民居而去。

來到民居,青楚的住處雖然還是封得密不透風,但防守鬆了一些,見秦芷兒與李迥來到,小白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向李迥行了禮,道:“王爺,這藥倒真是藥到病除,三劑藥下去,青公子的病便好得七七八八了,咱們的人吃了青焰公主給的那預防丸子,也沒有被染上的跡象,奴婢已研究出這藥的成分來了。”

秦芷兒道:“這便好了,讓人買了藥材來,多制點出來備用。”

小白點頭應了,道:“還有治療青公子的那方子,奴婢簡直是聞所未聞,所用藥材配合得天衣無縫,心思機巧,卻療效顯著,能將此病抑制住,依奴婢估計,青公子再服兩三日的藥,便會痊癒了。”

秦芷兒知道,這藥既然有了功效,青楚體內的病毒便被殺死了,就沒了傳染性了,經過此番驗證,更可以肯定,那一日劫持青楚的,定是青焰無疑。

秦芷兒忍了心底的疑問,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