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重金聘請的黑市拳手,你一招就放倒了,不過能打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一顆子彈就讓你十年苦練化為泡影。”

“卓力人呢?”劉子光心平氣和的問道,伸手入懷,他身後兩個拿槍的保鏢頓時緊張起來,手指搭上了扳機,看到劉子光拿出來的只是煙盒後才鬆了一口氣。

陳玄武拍拍手,兩個保鏢押著卓力出來了,劉子光上下打量著他,除了臉上有些青腫之外,沒少什麼零件。

“老二,你真給我丟人,就這幫廢物都能把你活捉,你找塊豆腐撞死算了。”劉子光說著就要上去解卓力身上的繩子,兩把槍立刻頂上來,警告他不許亂動,卓力身後的人也拿出鋒利的廓爾喀彎刀架在了卓力脖子上。

“你來的很及時,看來總算把我的話放在心裡了,說真的,你要是晚進來一秒鐘,卓老二的耳朵就會少一個。”陳玄武拿起一隻雪茄剪開,擦著火柴點燃,美美的抽了一口,吐出煙霧用鼻子嗅著,享用著哈瓦那的醇香味道,似乎根本沒把面前這兩個人放在眼裡。

劉子光從拿出一支菸叼上,用打火機點燃抽了一口,這副從容的樣子激怒了徐豹,也就是那個被劉子光用翡翠砸掉八顆牙齒的傢伙,他上前指著劉子光罵道:“操!陳少讓你吸菸了麼?”

徐豹門牙掉完了,說話有些漏風,但是仗著這麼多兄弟在這裡,他氣勢十足,居然想伸掉劉子光嘴上的煙,劉子光哪裡容得他猖狂,一巴掌扇下去,徐豹一聲不吭就倒在地上,耳朵裡滲出血來,浸溼了烏茲別克進口的羊毛地毯。

陳玄武的怒火再次升騰起來,他指著劉子光喝道:“綁起來,敢反抗就當場打死!”

被兩支霰彈槍指著頭,劉子光縱有絕世神功也不得不低頭,一副手銬將他鎖住,一幫保鏢押著他進了電梯,一直下到酒店的地下停車場,這裡正在進行封閉裝修,外人根本進不來,劉子光被吊在暖氣管道上,只能掂著腳尖才能勉強站住,這是一根中央供暖的幹線管道,一人環抱那麼粗,就算劉子光天生神力也不可能逃脫,陳玄武的保鏢們這才放鬆了緊張的心情,點起香菸說說笑笑起來。

卓力被綁在另一邊,脖子上的彎刀終於撤開了,陳玄武知道劉子光這傢伙身手比較邪乎,生怕一副手銬鎖不住他,最保險的辦法還是在他朋友脖子上架著刀子,這才能保證劉子光不會鋌而走險。

寂靜的酒店地下室,陰暗潮溼,人跡罕至,昏暗的燈光下,黑西裝們的身影如同地獄裡的魔鬼,這幫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如同陳玄武所說的那樣,玄武集團早年也是混黑道出身的,他們在江南開洗浴中心的時候,閻金龍還在街上給人拉皮條呢。

陳玄武脫下了西裝,只穿著襯衣和西裝坎肩,嘴裡叼著雪茄走到劉子光面前,眯縫起眼睛說道:“好好的請你來,你不來,非要用點手段你才肯來,你說這不是犯賤麼?”

劉子光笑笑說:“陳少,我今天真有事。”

“操!陳總請客你都敢不到場,你他媽到底混過麼?懂規矩麼!***的真是給臉不要臉!”陳少身後跳出一個傢伙,指著劉子光的鼻子罵道。

劉子光臉色一沉:“勸你一句,別在我跟前說髒話。”

“操,我就說了,你咬我啊。”那傢伙雖然嘴上依然強硬,但是卻被劉子光陰森森的目光嚇到了,悄然退到了陳少背後。

“其實呢,我本來是真想和你交朋友的,不但想結交你,還有一大筆生意交給你做,出來混的,混的不是人命,是錢,你說對吧,不過呢,我給你面子,你不接著,那就怨不得我了,今天我要是不把你處理了,以後就沒有面子在外面混了,你說對吧?”陳玄武慢聲細語的說著,手裡拿著一把廓爾喀狗腿彎刀,在手腕綁著的皮帶上來回蹭著。

“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