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獨孤絕那可能讓他們這麼輕易的避開,黑色的利箭劃破空氣,朝著不斷跳躍的黑衣人射了過去,前後左右,圍堵了個結結實實。

他的鐵騎乃精銳中的精銳,上一次在聖女宮第三宮吃了悶虧,這一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出手仝部是全力施為,利箭當空,幾乎全部朝著那一個方塊大小的地方激射而出,死死的把那此黑衣人逼在那一方天地間,左衝右突也突圍不出來。

黑衣人一時間又要不落在地面,又要防備四方射來的利箭,頓時落了個手忙腳亂,自顧不暇,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

利箭落入黑衣人腳下的黑色液休中,本來被雨水沖走的果色立刻又濃郁起來,水花四濺下,黑色的液體四濺來開,朝著以利劍支撐,不敢落地的黑衣人身上落去。

黑色的腐蝕液體,沿著傷。蜿蜒而上,所過之處好似一個無形的大口,在吞噬著黑衣人的一切,傷。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有些腿上的白骨幾乎都露了出來,白骨森森。

一切不過瞬間功夫,快的雲輕和飛林都還沒有衝過來。

藉著微弱的月色,雲輕看著前方的場景,微微眨了眨眼,那鍾毒藥她見過,楚刑天的碧落賦就是這種,無與倫比的腐蝕性,幾手可以摧毀所有的東西,當年在翡翠山脈,她和獨孤絕可是吃足了這個碧落賦的苦頭,沒想今日上獨孤絕居然也會這個東西,楚刑天怎麼會把碧落賦給獨孤絕?

卻不知道獨孤絕一個人呆在第三宮中極是無聊,身旁又有最古老的婆娑雙樹,他在碧落賦下吃了苦頭,有這個條件,他自然要找回來。

琢磨了聖女毒經後,雖然製作不出來碧落賦,要來個異曲同工的有什麼問題,要知道這幾個月待在第三宮,看起來他什麼都沒做,實際卻已經做了很多事情了。

寒光利箭,頃刻間,黑衣人一個不落的倒在了黑色液休裡,手腳抽筋,慘叫聲戈破這一方長空,淒厲絕倫。

這世道,體格要強,腦子更要強。

別踩黑水……,冷酷的大吼聲在雨夜中狂飆而出,伴隨著獨孤絕的狂吼,無數火把開始點亮朝腐蝕了黑衣人的黑色液體區域照去。

雨不斷的下著,火把一點燃頃刻間就熄滅了下來,不斷的點燃,不斷的熄滅,微弱的光芒,卻也把整個黑色區域照了出來。

鐵騎踏踏,黑夜裡獨孤絕縱馬狂奔而來。

利箭都齊齊的壓下了高度,只朝著倒下的黑衣人那方寸土之間狂射,不能給黑衣人留下任何的逃離線會。

接著。飛林狂奔而來,眼見獨孤絕縱馬從對面狂衝而來,飛林頓時一聲大吼,抓著雲輕的手臂一輪,臨空就把雲輕朝獨孤絕扔了去,他帶著雲輕躍不過那麼遠的距離。

獨孤絕一眼見之,一掌拍打在馬背上,身形如電一般驟然射出,伸臂就朝半空中被飛林扔過來的雲輕抱去。

同一時間,飛林一腳重重的點在地面,身形一飄,猶如一隻大鷹,騰空而起,從黑衣人的頭頂,朝他們的身後急衝而去。

利箭儘量壓在他的腳下,獨孤絕的軼騎在微弱的火光中,箭箭直指那倒臥在黑色液體中,雖然慘叫,卻在做殊死頑抗的黑衣人射去。

雨幕中,獨孤絕臨空一把抱住雲輕的身體,一個懸空翻轉,卸去飛林這一扔之力,安安穩穩的緊緊抱住雲輕,一個翻身落回身下的駿馬。

雲輕感覺到那結實的臂膀,寬闊的胸膛,不由放開鳳吟焦尾,雙臂一張緊緊的抱住獨孤絕的脖子,緊緊的,緊緊的。

那心在這一刻落入胸中,絕來了,就算會天崩地裂,她也不怕了。

走。”冰冷的大喝聲緊接著射出,獨孤絕一手抱緊雲輕,一手一揚馬鞭,掉轉馬頭狂奔而去。

緊跟在他身側的墨銀,一個猛衝衝上接過從半空中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