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來了再發落,以為效尤。”說罷揚長而去,只是進門前囑咐了參娃一句:“藥好了沒?趕緊送進來。”

五音心中奇怪:不知昨天夜裡這陸公子和傅鐵雲那惡鬼在床上談了些什麼,以至於傅鐵雲要用這等手段叫他難堪……

趙瑟要等坐在馬車上才開始琢磨十一方才對自己求婚的反應。不說話,卻笑著給自己插上鳳頭釵。這究竟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呢?以前十一明明是堅決不做側夫的,如今這曖昧的反應究竟是什麼意思呢?趙瑟越琢磨越覺得沒譜兒,卻沒膽量再次向十一探問,實在是難受地緊,枕在十一的腿上不停的翻滾。

十一矇住趙瑟的眼睛,問道:“想什麼呢?”

趙瑟心道:死就死吧,我也豁出去一次!遂順竿爬道:“我只是在發愁,日後你若是和傅鐵衣化敵為友一起欺負我可怎麼辦?”

趙瑟這話算盤打得極響,但凡十一應上一句,不過是與不是,那麼他答應傢給自己的事就算是板上釘釘,再無更改。哪知十一隻隨口說道:“也就只有你才會有這種著三不著兩的念頭。這幾天咱們說好了,只在一起快樂,旁的事都不準提!”

趙瑟再問的信心頓時被打擊得四分五裂,像泡泡一樣升上天去。她想了想,問道:“真的這些天都陪著我?萬一你軍中有事呢?張襄和你關係怎麼樣,出了岔子可不是玩的。”

十一搖搖頭說:“也不是無事,日前烏虛騎兵已至玉門關外,大戰一觸即發,可西北諸軍還在終日尋隙爭鬥,軍餉又不足,幾乎連大都護都彈壓不住。你也知道,張襄是大都護最得力的兒子,所以想盡快調他回西北幫手。大約也快了,這幾天都下令做準備了。”有關張氏的重要機密,就在趙瑟與十一的閒聊中被十一隨意說了出來。末了,十一加了一句:“雖然有事,可是現在對我來說,什麼也沒有陪著你重要。”

趙瑟“唔”了一聲說:“這個我知道,上個月看見西北大都護給陛下上的奏摺來著。好像因為陛下愛惜張襄的身體一直不肯准奏。張襄的身體好了嗎?不是說傷得極重嗎?”

十一搖搖頭說:“沒有,面上是好了,裡子卻後患無窮。為了走不得不用了虎狼之藥撐著,還不知道會留什麼病根呢!他現在這個樣子,倘若勉強長途跋涉返回西北,還要帶兵打仗。必定會暴斃。只可惜我說了他不聽。”

趙瑟擔憂道:“那可糟了。玉京姐姐豈不是要傷心死,縱然以後還能再取,怎麼也比不上結髮夫妻。而況張氏又是這樣的顯赫。失了這靠山,玉京姐姐在北方的生意就不好做了。我記得以前她還給我說過要連通西北諸州的商路呢。”

十一瞥了趙瑟一眼,道:“是可能暴斃,又不是已經死了。你這人怎麼想的這麼多?還有,薛玉京已經懷孕了。”

“啊!”這次趙瑟真是大吃一驚,道:“這麼快!玉京姐姐不納側侍又不肯動侍兒,只和張襄一個人在一處,怎麼如此能幹才一年就有了身孕?”

十一瞪了趙瑟一眼,沒好氣地道:“你看,現成的好榜樣在這兒放著你不去學,偏偏整天就知道沾花惹草!你自己說你都多少風流韻事了!”

趙瑟深悔失言,這又是講不得理的事,只好抱著十一拼命撒嬌耍賴。辛苦了半天總算才按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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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問:“想去哪兒玩?”

趙瑟歪著頭想了半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十一扮成的米餅,突然拍掌道:“我想到了,我們就玩這個!”她湊到十一耳邊道:“你別裝米餅了,還弄回原來的模樣,你把我打扮成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咱們甩了這批麻煩去你那玩兒,就說我是你新拐來的女友,過過癮,好不好?你有辦法帶我從車裡溜走的,是吧?”

這是要過家家嗎?十一想,或者我們考慮一下假戲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