驄馬的韁繩,它卻不肯離開,站在我身邊時不時側頭蹭蹭我的手,粗糙的觸感卻讓人覺得異常的溫暖,就像……

我拍拍它的頭,打馬鞍旁取下了裝得滿滿的酒囊。

眼前的草地鬱鬱蔥蔥,格外地青翠,或許是因為……被無數鮮血澆灌過的緣故吧……

在星星點點的野花盡頭,是隆起的小小土丘,連新土的痕跡還沒被沖刷掉,我看著它卻只覺得時光好像已經流逝了幾生幾世一般。

黃土之下,除了塔娜,還有我的帕子。

拖雷把它拿給我的時候,我花了很長時間,一寸一寸地,仔仔細細地,反反覆覆的檢查著,說不定只是很像而已,說不定郭大娘還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