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

“你們在這邊呆了多長時間了?”

“我看你們還都有胳膊,有腿的,瞅著也沒啥重傷的吧?”

“那幹嘛不出去,離開張家古樓?”

“難道你們都是內傷?”

“還是說,你們都快發生屍變了?”

此時另外八個人,也都跑了過來。

一聽到胖子這個話,本來就跑的臉色發白,頓時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但是他們的目光,在眾人揹著的槍,還有小哥拿著的黑金古刀上面掃過。

再沒人跳腳的吵吵。

而是七嘴八舌的說道:

“這位胖爺,瞧您這話說的。”

“我要是真的屍變了的話,直接就把您給生啃了。”

“還能讓您在這兒拿話擠兌我啊?”

胖子“呦呵”了一聲,伸手就照著擠兌他的人的腦袋拍去。

那個人卻呲溜一下子,轉到了張海洋的身後,沒讓胖子拍到他。

另外一個人,伸出一支胳膊,朝著後面掩藏在詭異漆黑當中的一個方向一指,說道:

“我們之前還有一些人,是倖存下來的。”

“但是他們當時都受了傷。”

“畢竟不是完全不相識的人,也是喝多過多次,或者認識許久的人。”

“所以就在那邊試著給救治一下,再等等看。”

“但是等來等去,他們就都死了。”

“然後你們就來了。”

張海洋習慣性的撩了一下劉海,但是卻撩了一個空,手轉了一個玩,摸了一下寸頭。

張海洋陰柔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苦笑,對著小哥說道:

“我們手裡也是有著幾個,能夠驅散詭異漆黑的燈籠。”

“還有一些食物和水,以及裝備。”

“但是我們之前只看到了你們的燈籠光芒。”

“不知道是族長你和同伴過來。”

“所以我們才摸黑過來,探探情況。”

小哥不置可否。

吳邪先是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周凡。

此時周凡揹著手,拿著“枯藤老樹”。

然後吳邪又抿了一下嘴,露出了一個特別緊張,異常焦慮的表情,盯著張海洋和斑馬襯衫男等人,問道:

“但是這些羽屍,難道我們就不管他們嗎?”

“你們瞅瞅,羽屍群距離之前蟬自爆的位置,就剩下最後的半米了距離了。”

“所以到底是打?還是跑?必須得下決定了啊。”

“你們光說兇險,但是兇險成啥樣啊?”

“咱們下墓倒斗的人,難道有不兇險的時候嗎?”

“再說了,我們這邊可是還有著小哥在呢。”

“小哥的實力,你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大概也能知道吧?”

“小哥可是超一流的絕頂高手。”

“咳,不過人總有力竭之時,如果真要是太危險了,咱們就趁早跑吧。”

“正經的說,我總是覺得,如果要是讓這些羽屍,真的契合到了那些蟬牽引過去位置。”

“肯定會有特別不好的事情發生。”

說到這裡,吳邪又緊盯著張海洋問道:

“難道你以前見到過,羽屍一直飄在半空中嗎?”

“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那些羽屍後來又都咋樣了?”

眾人全都感興趣的看向張海洋。

周凡一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道:

“敢情你們這些人,遇到羽屍的時候,全都開槍打過了?”

“只不過你們扛不住,羽屍群之後的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