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那一支,身手都是走的靈敏巧勁的那一流派。”

“不過二月紅曾經的徒弟,就是性格乖張到了有些扭曲的陳皮阿四,卻是以不要命的狠辣著稱。”

胖子嘶了一聲,納悶的說道:

“二月紅他們家的人,也太忙了吧?”

“白天唱戲,晚上倒鬥。”

“這特孃的,還有睡覺的時候嗎?”

“這戲臺子上面弱柳扶風般的身姿,不會都是困迷糊了之後的夢遊步伐吧?”

眾人都感覺額頭上面垂下來來條黑線,不知道說什麼好。

然後胖子又揣著手,頗為感慨的說道:

“至於二月紅的徒弟陳皮阿四,道上都說,他這一輩子就是一個‘狠’字。”

“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不過聽聞陳皮阿四對於他師孃,也就是二月紅的夫人十分的敬重。”

“陳皮阿四被二月紅趕走之後,每到他師孃的生辰忌日。”

“總是默默的在二月紅的宅院門口,放上一籃子他師孃最愛吃的螃蟹。”

“對了,就是齊老爺子那次說的,他和張大佛爺,二月紅。”

“從二月紅的夫人莫名患了,總是卡在生死一線的重病。”

“他們三個被人下套引去新月飯店,然後又去礦山尋找‘神醫’需要的救命藥材。”

“等到他們三人,遇到鐵水封棺的火車。”

“又和吳老狗,解九爺,合力把數量眾多的,鐵水封屍的密洛陀。”

“給運到了,天真他們家鋪子底下的隱秘皇陵,極品養穴裡面。”

“等到齊老爺子,張大佛爺,二月紅,再從礦山古墓回來沒多久,二月紅的夫人就死了。”

“而那趟礦山古墓之行,除了齊老爺子這個掛b之外,其他人都中招了。”

“最好的情況,就是張大佛爺和二月紅,也只是緩解,不能根治。”

眾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周凡目光微動,說道:

“被胖子這麼一提醒,我倒是大概能圈定出來,小花這次為什麼過來張家古樓這裡的原因了。”

眾人都看向了周凡。

周凡沉吟了一下,說道:

“按照從小就被特訓,當做日後的當家人或者族長培養這一點上來說。”

“小花和小哥的成長經歷有些相似。”

“但是小哥的經歷,明顯比小花要殘酷百倍。”

“小哥現在基本上就是個掛名的張家族長,確實是無人可用。”

“就咱們遇到的這些張家族人,不是已經成了屍體的,就是屍變外加心靈極度扭曲了的。”

“小哥之前成為一個獨行俠,那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但是小花不一樣。”

“小花所在的解家,雖然聽聞也是內鬥不斷,但是他們大部分還是普通人類,跟屍變了的不是一回事。”

“所以總的來說,解家的人還是希望他們能夠在小花的帶領之下,越混越好的。”

“所以作為解家當家人的小花,就不得不時刻處於‘君子不立危牆’的狀態之下。”

“那麼如果不是有,十分充分並且必要的理由。”

“小花是不會親自深入險境的。”

“雖然小花說他是和黑瞎子當做1號隊伍,別金萬堂夾喇嘛,給夾過來的。”

“但是小花出門的話,尤其是上類似於張家古樓這種,大家都知道是兇險萬分的地方。”

“小花肯定會捎帶上大量的手下。”

“黑瞎子可以當獨行冒險王。”

“小花卻不得不為他們解家的人擔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