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說道:

“草!”

“再透露給你們最後一件事。”

“當年的那個領隊,就是寫封條,貼封條的那個人。”

“跟這個覺得字跡相似的小夥,長的很像。”

眾人唰的一下,都把目光凝聚到了杜鵑山的身上。

看到吳邪張嘴,好像想要問點什麼似的。

杜鵑山連忙雙手狂舞,制止吳邪的發問。

然後杜鵑山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又罵了兩句,才說道:

“停停停。”

“這事都十多年了,我印象有點不清楚了。”

“我要是一開始就想起來,那個領隊和你們這裡面找我問事的小夥長得像,我根本就不帶搭理你們的。”

“我跟你們說啊,我爹可是校長,你們別亂來。”

“咱們青山綠水,一刀兩斷……”

“不是,橋歸橋路歸路,錢貨兩清。”

“就此別過,再也不見。”

話音未落,杜鵑山就右手拿著給他的,用“錢卷”替換了菸捲的那條黃鶴樓。

又一個貓腰,左手抄起了吳邪掉到地上的,那條普通的黃鶴樓。

轉身就是一頓狂奔,一溜煙兒的跑沒影了。

眾人面面相覷。

胖子磨拳擦掌的說道:

“嘿,我們追不追?”

小哥淡淡的說道:

“不必。”

周凡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挺有意思的一個人,已經給我們透露很多訊息了。”

“回頭去齊老爺子那裡查查。”

“看看這個杜鵑山說的幾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胖子這才把虎視眈眈的目光,從杜鵑山跑遠了的方向給收了回來。

胖子回頭看了吳邪一眼,驚訝的說道:

“咋地了小吳同志?”

“怎麼一臉的失魂落魄。”

潘子也是關切的問道:

“小三爺,你這個臉色是不太對勁,沒事吧?”

吳邪揮舞了一下,手裡面拿著的寫了字跡的紙張,心亂如麻的說道:

“已我研究過,十幾萬個拓印樣本的經驗來說。”

“我寫出來的字,和這個封條上面的字跡,一模一樣。”

“本來我之前乍一看到,這個封條上面的字跡。”

“我還以為是我自己寫的,已經十分的驚訝了。”

“但是算算時間和年齡,肯定對不上。”

“要是按照剛才那個人的說法。”

“這個事情應該比我想像當中,還要複雜很多倍。”

眾人都湊了過去,仔細的看著兩份字跡。

雖然大家都沒專門學過拓印,但是這兩份字跡的相似度實在是太高了。

除了一個用簽字筆,另外一個用毛筆寫出來的之外。

所有的筆鋒,彎折停頓的地方,寫字的力度,字型結構的比例,簡直就跟影印出來的一樣。

潘子驚訝的說道:

“小三爺,這還是你蹲在地上,隨便寫出來的字。”

“要是你也專門坐在桌子前面,拿個毛筆重新寫一遍。”

“那簡直就可以以假亂真了。”

吳邪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小哥微微皺眉的說道:

“吳邪,你以前跟別人學過寫字?”

吳邪一愣,有點莫名其妙的說道:

“我就是小的時候,跟著字帖學的字啊。”

“不過那些字帖都是買來的。”

“我沒特地跟著某個人,學過寫字。”

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