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考的手下,就算有挑出幾個探路的人。”

“也是臨時前行一小段路,然後就返回來,下一次探路再換別人。”

“但是這樣的話,就沒有必要在岩石等地,特地留下刻痕。”

“像是小哥十幾二十年前,跟著考古隊倒斗的那種情況。”

“只可能是,其他的所有人,都呆在後方安全的地方。”

“唯獨派遣小哥一個人,恨不得把整條路上面的雷,都給排查完了。”

“那些充當‘大爺’角色的人,才施施然的,‘屈尊降貴’的跟著小哥的安全路線往前走。”

“草!”

“怕死是人類的本能,這個沒啥丟人的。”

“但是研究所的那幫,不知道是第幾波冒名頂替的隊員們,做的就太過分了,真特孃的雞賊啊。”

“和著在他們的眼裡,就純粹拿小哥當個工具人?”

周凡點了點頭,說道:

“那個研究所的問題很大。”

“上次咱們去xx大學研究所,翻找檔案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校長的兒子杜鵑山。”

“杜鵑山不是還說,封存檔案室,字跡跟小吳一模一樣的人。”

“想當初,是帶著一整隊的人,押送那些保密資料過來的麼。”

“結果都到了學校裡面了,跟小吳字跡一樣,長相也一樣的人,突然接了一個電話。”

“然後那些檔案就都被歸攏為‘保密級別降低,等待銷燬的無用資料’了嗎?”

“說起來,等咱們回去之後。”

“可以從杜鵑山,當年寫封條的人,當年的電話,還有張塌塌原本是哪一支被驅除出張家的人。”

“分開四個方向,都去搜尋一下。”

“沒準能夠得到一些線索。”

眾人全都點了點頭。

然後周凡就繼續說道:

“另外,小哥跟著研究所的人在一起的時候。”

“他們應該是,藉著小哥間歇性失憶的情況。”

“讓整個考古隊裡面的,除了小哥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來來回回的不斷替換。”

“按理說,只要那些隊員,不對著小哥顯露出類似於‘殺氣’‘敵意’‘厭惡’這型別的負面情緒。”

“再把人皮面具帶好,行為舉止照著原本的,真的研究所的考古隊員學習一下。”

“小哥縱然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也肯定會懷疑是自己間歇性失憶,導致記不清楚的原因。”

“而不會去懷疑,那些隊友的身份問題。”

眾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小哥也是一怔,目光微動,陷入了沉思當中。

吳邪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問道:

“那研究所的人,為啥要用不同的人,都頂著原本考察隊隊員的臉。”

“走馬燈似的,換瓤不換皮的,跟在小哥的附近晃來晃去?”

“有那麼多的人,都想近距離的觀察小哥嗎?”

“而且小哥在和研究所的人,一起下墓倒斗的時候。”

“為什麼沒有察覺到,他們的相處模式很不對勁?”

小哥卻是帶著一股明顯無所謂,不在乎的語氣,情緒異常平靜的說道:

“這些事沒什麼。”

然而小哥隨口說出的這六個字。

卻像是千斤重錘,狠狠地砸到了眾人的心臟上面似的。

所有人都呆滯了。

眾人都有著一種,通體生寒的感覺。

周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在咱們心裡,難以忍耐的不公平待遇。”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