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曲一航偶爾調笑我幾句,我挫敗了。

“還記得我們班主任小麗麼”曲一航突然轉了個話題,“我前些天在醫院遇到她,她生了個女兒。”

季安然眼皮動了動,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小麗生了麼,太好了。”

小麗是我們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一直熱心教學,師生關係頗好,就是和丈夫的關係很凌亂,因為一直沒懷上寶寶,我們高三的時候她一度患上了抑鬱症。

聽聞小麗的好轉,季安然變得有些活躍,話題也漸漸得扯到小麗身上去了。

雖然氛圍漸漸好轉,但只可惜季安然的視線像是有意避著馬越可似的,瞅都不瞅馬越可,這個真叫人悲傷。

不過我轉頭卻發現馬越可握著杯子深深地凝望著季安然,發現我的目光時卻立馬尷尬的扭頭,嘖嘖,心虛啊~

不過我心裡有些擔心曲一航,這廝沒事去啥醫院,感冒了我看看他,一如既往的唇紅齒白,也沒無力的跡象,估摸著應該只是去醫院探病吧。

鑑於氛圍的不和諧,我提議抽積木,這個互動什麼的最有效果了。

大夥沉默了一下,終於還是響應了我的號召。

可是奇了怪了,今天我的手氣特別好,怎麼抽這堆積木都不倒,本來我想吧如果積木是被我推到的,那麼我就有可能抽到個懲罰是讓我對某某人表白之類的,那麼我不就可以順藤摸瓜表白了麼,我真想看看曲一航的反應啊,誰讓我平時正兒八經的時候不敢呢。

只可惜啊,天不助我也,這每次倒積木的人竟然是馬越可,你說馬越可也就算了,問題是那些懲罰啊,凡是讓他說出能和初戀、愛情、季安然有關的一切他自動罰酒三杯絕不回答,那麼他喝酒也就算了,他不是能酒後吐真言麼,可是這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千杯不醉了,我無語望蒼天啊。

但是,哈哈,天無絕人之路,我以我的火眼金睛發現每次馬越可喝酒的時候季安然童鞋的眉頭就皺下,臉上隱隱有些擔憂之色。

總之一切都是有希望滴有希望滴。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笑到脖子歪了眼睛酸了,才發現曲一航被馬越可警告了。哎呦喂,我可以混充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曲一航知道點什麼的,我真怕有一天馬越可打算殺人滅口什麼什麼的。

話說那天聚會之後,馬越可消失了,我找不到他,曲一航也找不到,我偶爾去季安然的家裡時發現她常看著天空發呆,我心裡揪揪的,我發簡訊問曲一航:我是不是太多管閒事了,感覺他倆都不好受,而且馬越可竟然敢消失。

曲一航回我說:因為太在乎所以才不敢面對。

我看著簡訊,又望了望季安然,突然有些想哭。

泰戈爾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

我想也許季安然和馬越可就是這樣子的吧,忽然間我真的好想知道當年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一個遠走他方一個不去追尋。

我又回了一條簡訊給曲一航:我想知道他們倆發生了什麼,我不想他們後悔。

曲一航回我說:不急,再等等。

我握著手機揪心,這是得等多久呀。

那夜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卻收到徐諾的電話,徐諾正和她未來相公程莫童鞋宵夜,“瑤瑤,咋那麼久不理我,和蛐蛐雙宿雙棲去啦”

“木有。”我深深嘆了口氣,“蛐蛐童鞋最近忙於司考,我忙於當紅娘。”

“我的小瑤瑤,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