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不然我對不起熱情的大媽們,額

回家的路上,我拒絕了a某人的相送,仰天長嘯啊,今天實在是太驚心動魄了,哎喲,曲一航,我八成是看上你了,你不會笑話我吧。

說起我和曲一航這廝,我們竟然都已經認識9年了。9年是個啥概念啊,人生能有多少個9年

九年前,我還是一顆青蔥的小嫩芽,每天只會捧著書伊伊呀呀,曲一航也不過是個長的比我稍微高點的小青蔥,卻一副他比我懂得多的樣子,哼,大我一歲是有多麼了不起啊。

話說初見曲一航這廝,是高一開學。直至今日,我還清楚地記得那日他穿了件紅色的卡通t恤,黃色的維尼熊印在紅色的t恤上面,要有多豔麗就有多豔麗,我實在想笑的很,這娃是有多童真啊~

不過沒想到我們竟然成了同桌,鬥鬥嘴,玩玩五子棋。這種五子棋就是在方格紙上畫圈圈叉叉,誰先連成五個誰就勝利。大部分的時間,我都輸得很慘,完了他就笑話我,讓我恨得牙癢癢。

好在這種日子持續的不長,便迎來了一個好訊息,老師打算男男同桌或是女女同桌了,於是我和曲一航便隔了千山萬水,然後沒人和我鬥嘴,沒人和玩五子棋,我便寂寞了~

接著分班、高考、讀大學,時光匆匆溜走,一去不復返,我們忙著讀書,忙著自己的人生,便沒了聯絡。

直到大學畢業那一天,我領完畢業證書,坐在車站裡等車回y城。

3裡播著因為愛上你,手裡捧著小說,我的思緒飛揚在離別的惆悵中。

我深深嘆了一口氣,而後抬頭,竟是曲一航的笑臉。

於是,我們驚訝地發現,大學四年,我們竟然同在n市,只是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這時候,我應該憂傷的想起一首詩:君在長江頭,妾在長江尾,頭尾不想見,共飲長江水~~多麼唯美浪漫悲傷的愛情啊~~

不過再次遇見的時候我當然還想不到這詩啦,畢竟那時我們的關係不過是多年不見的同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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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期而遇

和徐諾打電話,絮絮叨叨地和她說著曲一航在必勝客的反映,“諾諾,我完了啦,曲一航這廝壓根沒啥反映。”

“語氣好惆悵啊,我的小瑤瑤,你這回真的是愛上啦,這可是好事啊好事啊,不要那麼惆悵嘛”徐諾這丫頭,在電話的那頭竟然笑的燦爛,我憂傷了。

徐諾這娃,我們大學同窗四年,在一個宿舍裡對眼睡了四年,我第一次覺得她腹黑了,阿門,社會這個染缸,真是摧殘了不少祖國的花朵啊。

“你那啥,你小樣的現在腹黑了。”

“噗,小瑤瑤,我實話實說麼,不過話說蛐蛐童鞋真當沒反映那,那你可要加油撲到他咯。”自從和徐諾說了曲一航,曲一航就成了蛐蛐,我的媽呀,徐諾這起外號的能力是青出於我還勝於我了。

不過聽了徐諾的話,我無語,只能哀怨一句:“我不知道咋撲到。”

“這”徐諾也沉默了一下,“話說我也不知道,沒啥經驗我一般是被撲倒的。”

噗此刻,我幻想著在遙遠的w市裡徐諾攪著手指一副害羞的模樣,旁邊是她心愛的程莫童鞋~~~

額,好吧,其實我與徐諾已經分開兩年了,我在y城她在w市,說遠不遠也就4小時車程吧,在這個飛機滿天飛的年代這真不算啥,但是我們真的畢業後就沒見了,距離還真是個可怕的東西,還在還有手機。

話說程莫能撲到我們家諾諾我也是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勳,作為一寢之長,當年我可是為程莫這廝當了不少回間諜的,只可惜幫人容易等輪到我自己卻好難哦~

思緒還在飛,就聽徐諾在電話的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