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汐汐,你怎麼這樣傻呢……”

理智寬心如她,給的建議是取下項鍊,也免去了傷悲。

我搖搖頭,軟弱地拒絕,說服自己道:“只是一條項鍊,一個道別的紀念,一種好聚好散的禮節。說到底,其實也就是個飾品而已。”

她定定地看著我,心疼憐惜的目光。過了一會兒,那眼神越過我,看向我身後,露出詫異的表情。

“怎麼了?”我順著她的目光,也往回看去,竟是看到穆薩和嘉軼並行著,正有說有笑地從圖書館走了出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現在可是大中午,上自習也不會這麼勤快吧。”連翩問我。

我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