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悠然姿態的朱暇道:“哈哈,不愧是紫兄,眾人都早已去了宴會的會場,而紫兄還這般悠閒,果真是瀟灑如風啊。”

“哪裡哪裡,讓常兄見笑了。”頓了頓,朱暇又笑著說道:“反正宴會還未開始,俗話說去的早不如去的巧,趁這點時間,常兄你我二人煮酒幾杯,如何呀?”

“哈哈,既然紫兄高邀,那常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常無道輕揮大袖,指了指門外,然後道:“請。”

“請。”朱暇頷首,遂便和霓舞一道向外走去。

在神耀殿,要說哪個地方喝酒好,那無疑,正是竹桃林的古風小亭。

如今常無道已經打破了多年以來的心結突破到了封羅中階,並真正的找到了自己今後的道,所以,他顯得樂不思蜀。

小亭內,朱暇常無道兩人對坐,一旁,霓舞一張香琴放在膝前,六指輕撫,在輕輕的彈奏著,響起那美妙動人的天籟。

常無道是大愛清閒之人,朱暇何嘗不是?這裡有花有鳥有美景,更是有的美人彈奏的琴音繚繞,琴竹絲耳,這……哪不是一個喝酒的好地方?

一曲江湖夢,喚起殤和愁。

倚樓聽風雨,淡看江湖路;但見淚痕溼,不知心思誰。

幽憂情不斷,風潛竹林亂,笑應多情遠。

倚樓聽風雨,風雨可知願?淡看江湖路。

路上人心險,拋開名利淡,袖手歸遠林。

聽著這煽情的曲子,常無道目光幾許寥落,正舉向嘴邊的酒杯也在舉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

“倚樓聽風雨,淡看江湖路?拋開名利淡,袖手歸林遠?”口中細細的叨唸著,常無道那寥落的目光漸漸泛起了神。

望著此刻的常無道,朱暇知道,他又要突破了!

“常兄,我送你一件禮物,如何?”朱暇突然笑著開口。同時,霓舞雙手輕按琴絃,從而那悠揚動聽的天籟琴音也停了下來。

“哦?是何禮物?那我倒要看看。”常無道囅然而笑。

朱暇沒有半點猶豫,釋放出了一絲靈識將兩人周圍封鎖,然後朱戒白光一閃,繼而一個“大西瓜”便出現在了亭子外。

驟然間,常無道的臉色便僵硬了下去。

“不知常兄可知此物?”朱暇笑著問道。

在外人看來,朱暇在神宮的人面前拿出神光靈瓜那無疑是在不打自招,但對於朱暇來說,這不需要什麼過多的解釋。因為,他很信任常無道這個人!對於江湖中人,這或許就是朱暇此舉的唯一解釋。

常無道沒有回答朱暇,而是目光驚訝又帶著感動的望著他,支支吾吾的反問道:“紫……紫兄,你用靈羅梭將其給……?”

朱暇搖了搖頭,道:“不是用靈羅梭穿越空間混進去的,而是,殺人闖進去的。”

“那沒有被易語凡那條老閹狗發現吧?”聽朱暇如此一說,常無道的第一反應便是問他有沒有被發現,而不是在乎他殺了多少神宮的人。對於他來說,朱暇哪怕是殺了神宮全部的人只要不殺他神耀殿的人那也是事不關己。

“若是被發現了,我現在還能站在這裡麼?”朱暇反問。

“哈……哈哈哈哈哈哈!”常無道大笑,連喝了幾杯酒,“難道紫兄說要送給我的禮物就是這個?”

朱暇頷首,“正是。”

常無道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目光顫抖的轉移望向了神光靈瓜,心中炙熱無比,這……可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啊!

“神光靈瓜一旦沾染靈氣就會枯萎,這一點想必常兄也知道,所以……事不宜遲,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常兄就享用這絕世靈寶吧。”

“既然如此,那神光宴會那邊就有勞紫暇大師代我出席了。”常無道此時也顯得很大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