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幾人都是想跟著朱暇來湊湊熱鬧,但哪料到卻是被安排了事做,而且不做還不行,簡直是忒坑人了。

門前兩根五人合抱粗的金柱,在陽光的映照下閃閃金光,刺人雙目,此時這兩根柱子下面正有一堆齊腰高的金色刨花,刨花中,姜春和潘海龍兩人滿頭金屑,一邊用手中的利刃削著金柱上面的疙瘩,一邊喋喋不休。

“自從棋劍被殺王劍融合後,哥哥我就茶不思飯不想,但也無可奈何,本想這輩子再也不碰劍,但怎奈今天卻是拿著把破劍在這裡削柱子,真坑爹。”姜春用袖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潘海龍不屑的望了姜春一眼,“切,你少在本帥哥面前自稱是哥,我管你棋劍哪去了。”潘海龍翻了翻眼皮,“反正我的木皇尺還在就行了。”

姜春嘿嘿笑道:“海龍你丫的少得瑟,等那天老子悄悄把你木皇尺扔茅坑裡去,看你怎麼得瑟。”

“你敢!”潘海龍怒目而視,“你真的那麼做了老子就把你人扔進茅坑,草!你瞧瞧你這是人說的話嗎?實話告訴你吧,龍哥生氣了後果是超級嚴重的,我看你混的也可憐,念句信龍哥得永生來聽聽,唸了我便饒你。”

姜春做了個反胃的嘔吐姿勢,“我靠!是信春哥得永生好吧?你丫的也忒不要臉了,還有,我哪裡混的可憐?你瞧瞧你這麼久了還是處男一個,真是沒出息,我看真正可憐的人是你。”

“信暇哥,有酒喝。”正在兩人喋喋不休之時,朱暇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

“嘿,暇哥你來的正好!”海龍從刨花中鑽了出來,然後拍了拍身上的金屑,“暇哥,你不知道,姜春這丫的太猖獗了,既然搶我的臺詞,奶奶的還鄙視我是處男!靠,今晚我就進戀紅院給你瞧瞧龍哥不是吃素的。”

“唉。”朱暇蹙眉喟嘆一聲,“當年逆風尿三丈,如今順風溼一鞋,孩子,當個處男未必不是好事。”

一旁,正欲走過來的邵思茗聽到此言俏臉驟然變紅,一個踉蹌,然後轉身往回走。

“咳咳。”朱暇乾咳兩聲,遂一本正經的道:“不鬧了,接下來的事很重要。”他遞給姜春和潘海龍一人一小壇杜康酒,然後望了一眼已經快要完成的朱門總部,“朱門成立後我便會召開一個會議,曼陀羅全員必須到場,屆時,我會分配你們每人一個任務。”

朱暇目光平靜,“現在你們就和思茗出去採購,將我們的總部佈置一番,錢我全部放在思茗那裡。”

“那暇哥你幹什麼?”潘海龍幹勁十足,望著朱暇問了一句。

“我?”朱暇淡然一笑,指了指自己鼻子,“我這個做老大自然是監督你們。”

“轟——!”潘海龍兩人頓時一頭栽了下去,暗道世上咋會有如此坑爹的人啊,一旁手拿賬單的邵思茗也是一個趔趄,無辜的看著朱暇只道他是個無賴。

分配好事情後,朱暇便進了朱恆界,爾後直接鑽進了閉關房。

盤膝而坐,靈氣在體內執行了幾個周天後,遂凝息靜神,在記憶中翻出了常無道送給自己的空間陣法感悟記載。

到今天,朱暇都不得不承認,常無道乃是一個被命運捨棄的天才,他那些感悟而來的記載,簡直就是舉世無雙!

不得不說,這也是他送給自己最大的一份禮物。

在天荒獸森邊緣的空玄晶石礦山弄來的那些空玄晶石足矣朱暇隨意揮霍,此時從朱戒內放出來堆在前面就如一座小山。

花了差不多三個時辰,朱暇才用陰火將這些空玄晶石煅燒純淨,然後便根據常無道的感悟記載加上自己的感悟刻畫起了空間陣。

常無道的感悟固然難得,但那畢竟不是自己的感悟,所以在感悟上,朱暇又冥思苦想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然後才真正開始著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