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也沒有起來。早膳也不想用,只想睡覺。

嬴政坐在榻邊仔細看看:“你的氣色如此不好?——來人,宣御醫。——你最近臉色一直不好,還是看看安心。”

寒芳伸出一隻手握住嬴政的手,微微笑笑:“謝謝蚊子。放心吧,我沒事。”

嬴政愛憐地撫摸著她纖細的玉手,在唇邊輕輕一吻。

內侍過來奏報:“啟奏大王,軍前快報,蒙騎射和王綰丞相在殿外求見。”

“軍前快報?”嬴政思索著。

“你去吧,我沒事!”寒芳笑著催促。

“讓他們書房侯駕。”嬴政命令,轉過臉溫存地一笑:“——我去去就來。”

嬴政剛走,御醫走進大殿。

隔著紗帳在寒芳的手腕上搭上一方絲帕,御醫請了脈,伏地奏道:“恭喜王后,賀喜王后,王后是喜脈。”

寒芳聽聞御醫之言,一下子來了精神:“你說什麼?”

“回娘娘,是喜脈。”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