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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選擇

談仁皓來到海軍司令部的時候，大部分的軍官已經在開始新一天的工作了。甘永興的副官在談仁皓的辦公室外等著他。

“先去收拾下辦公室，然後去詢問下雷少卿將軍離開舟山的時間。”談仁皓給杜興分派了個任務，“等下在辦公室等我吧。”

杜興很識趣的離開了，他只不過是個副官而已。

“談將軍，參謀長正在等你。”

“我知道，有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談仁皓在甘永興的辦公室外停下了腳步。

少校副官搖了搖拖，然後幫談仁皓推開了房門。

甘永興的辦公室還是那個樣子。在談仁皓的記憶中，自從甘永興擔任帝國海軍總參謀長之後，他的辦公室就一直是這個樣子，簡樸的陳設，略帶嚴肅的裝飾，還有那些獎盃，獎章，以及掛在牆上的那兩面旗幟，這些都沒有變過。這也許正是帝國海軍守舊思想的一種直接表現吧，而更不會有人想到，指揮帝國海軍上百萬官兵（包括陸戰隊）作戰的帝國海軍總參謀長的辦公室會這麼簡樸。

“坐吧，想喝點什麼？”

“隨便就好了。”談仁皓把帽子掛在了門邊的衣帽架上，然後鬆開了軍裝最上面的那顆紐扣，在九月初的時候，舟山的氣候有點悶人。

“喝點咖啡吧，這是翁一鳴送回來的，我跟校長都有一罐，我還沒有喝過呢，正好你來嚐嚐味道怎麼樣。”甘永興給談仁皓泡上了一杯咖啡，他沒有加糖，談仁皓不喜歡喝加了糖的咖啡。“與雷少卿談得怎麼樣了？”

談仁皓愣了一下，難道參謀長在他身邊安插了間諜？

“你不是讓副官去把雷少卿的病歷副本要走了嗎？”甘永興笑著坐了下來。

談仁皓也笑了起來，說道：“沒有直接談過，不過我相信他能夠康復的。”

甘永興微微點了點頭。“你應該很清楚，雷少卿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允許他去指揮艦隊作戰了。如果他肯留在海軍司令部的話，我會給他安排一個比較合適的位置。當然，這些都得由校長來做決定。”

談仁皓也沒有多說什麼，他也知道，這些事情必須要由校長說了算，參謀長也最多隻有提意見與建議的權力。

“本來，應該讓你多休息幾天的，不過，現在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甘永興拿出了香菸，“你看過我給你的那些檔案了吧？”

“英國遠征艦隊的規模還真不小，翁一鳴能夠擋得住嗎？”

“這就要看姜仲民的第五特混艦隊能不能及時到達，以及翁一鳴能不能想辦法拖住英國遠征艦隊。”甘永興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這個我們不需要擔心，翁一鳴將軍的能力是足夠的，他對南大西洋那邊的情況也極為了解，而姜仲民也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英國遠征艦隊的航空作戰能力並不強，而且英國海軍在航空作戰方面沒有多少經驗。所以，我們大可不必為南大西洋的戰鬥擔心。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在太平洋上到底能夠取得多大的勝利。”

“顏國忠將軍已經在莫爾茲比港那邊發動進攻了吧？”

“美軍的運輸船隊並沒有去莫爾茲比港。”

談仁皓微微一驚，立即問道：“那他們去哪了？”

“維拉港，而且已經證實，麥克阿瑟向新赫布里底群島增援了大概三個師的兵力，都是陸軍師，規模要比陸戰隊師小一點，但這也足夠加強新赫布里底群島的防禦力量了。”

談仁皓皺起了眉毛，沉思了一下，說道：“這麼看來，麥克阿瑟也知道莫爾茲比港守不住了，準備全力防守新赫布里底群島？”

“至少現在是這樣。”甘永興慢慢的吐出了菸絲，“顏國忠已經在莫爾茲比港那邊做好了總攻的準備，大概就在這兩天內發動進攻。他計劃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