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車,無奈的微笑了一下,便騎腳踏車回家了。

六月中旬的一個休息日,何雅然給隱昭文打了個電話,然而接電話的是他的實習戰友,說他去北京大學看望他同學去了,晚上才會回來。

晚上九點,何雅然又拔通了隱昭文宿舍的電話,室友說他依然未回來,何雅然的心情無比失落。

清晨,隱昭文打電話過來。他向何雅然解釋

“雅然,對不起,你昨天給我打了兩次電話,我都不在宿舍。”

“你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來的?”何雅然柔聲問道。

“近十點了。我戰友與我說了,真是巧,我實習這段時間,第一次晚上出去。”

“白天你也一天不在呀?”

“是的,同學聚在一起不容易,難免要多玩一會兒。理解我,好嗎?”

“我當然理解,只是找不到你的人,聽不到你的聲音,心裡很不舒服。”

“現在舒服了吧?以後休息日我不再走了,好不好?”隱昭文在電話那頭笑著說。

“你還有心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