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再讓她跑出來,你們都等著摘腦袋吧。”

下人齊齊打了顫,上去押了金悅兒就往內院拖。什麼?拿剪刀割脖子?割吧割吧,割了咱更省心。

金悅兒恨死了渁競天,這樣一說,自己這輩子都要不回兒子了,才要喊,就被人拿什麼東西堵了嘴。一股酸臭充斥口腔,金悅兒嘔嘔卻吐不出,兩眼一翻,竟被那異味燻翻了去。

韓謙眼見她被拖走,臉上明明滅滅,也不知想什麼,最後漠然轉身回到桌前坐下。

燕平侯深吸一口氣,心裡暗罵韓夫人管不好內院,但屋裡有渁競天和金誠在,這兩人身份都特殊,他也不能趕人。只得收拾情緒也坐了回去。

渁競天見他倆都沒了胃口,笑道:“侯爺和世子不要太放在心上,女人哪有不鬧的,冷上一段時間就好了。”

韓謙不說話,燕平侯怪聲道:“渁大人說這話跟真男人似的。”

“這跟男人女人沒關係。”渁競天不以為意:“說起來,我管著一山頭的人,侯爺管的更多,咱們這上頭可是一樣的。我這裡還好,兄弟們都出力。可方才那女人卻只能指著韓世子過活。”

三個人皆看向她,不明所以。

渁競天笑笑:“所以,她只是藤上花,開好開敗,還不是當家男人說了算?再哭鬧折騰,也是男人慣出來的。等男人不慣了,你看她能折騰個屁出來。”

三人都不說話。

韓謙想的最少,只是想到他的內宅,覺得自己是不是該像渁競天說的那樣,冷一冷,她們就不鬧了吧?

金誠是心疼,覺得金汐兒果然不該嫁給韓謙。可又覺得便是嫁給韓謙,當初嫁妝豐厚,孃家也給撐腰,還不是出了意外?可見有時人力勝不過天。

燕平侯想的便多了,他理解的是,誰有錢誰說了算,誰攀附誰最沒用。這渁競天是不是在說朝廷沒給她供給,所以,淦州水兵營不會聽朝廷的?真是個刺兒頭。他得跟皇上好好商量商量。

渁競天忽然哈哈一笑,端起酒盅:“來,今個兒是個好日子,咱們說些開心的。侯爺,我聽說過年皇上會賞百官,這次我有沒有份兒?”

燕平侯:“。。。”

不如說些沉重的吧。(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八章 其他人,不相干

給金悅兒補了刀,確定她再無上位可能,渁競天心滿意足出了侯府的門。

金誠跟在後頭。

在渁競天的努力勸說下,金誠不再糾纏和離之事了,今日。

金誠喊住渁競天:“渁大人,何時能去鄙舍坐坐?”

渁競天回頭白他一眼:“那是你的舍嗎?不是金大人的嗎?你這就要當你老子的家了?”

說完,瞪他一眼,上馬離去。

金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嘀咕了句:“那也是我的家,怎麼就不能做主?”

也打馬回府。

燕平侯父子送走了人,韓謙抱著匣子回了自己屋,燕平侯便氣勢洶洶去找韓夫人算賬,今日真是把他老臉丟盡了。

“那金悅兒怎麼出的二門?別說你一個當家侯夫人管不住!”

韓夫人臉色比他還不好看,看著氣悶又有些心虛。

燕平侯心下一個瞭然,拿手指頭虛虛點著她:“你就由著你那好侄女鬧吧。”

金悅兒這事,還真是沈煙霞弄出來的。

要說金汐兒是沈煙霞最恨的人,那金悅兒就是她最膈應的人。不是她橫插一腳,如今她早是世子夫人了。

金悅兒被降成妾,又被禁足,她很高興,卻不滿意。今日聽說,外院有金誠和渁競天齊登門,便起了心思。

原本韓夫人想抱韓桐到身邊養,只是才起了心思,並未與人多說。但沈煙霞卻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