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今天晚上特別想**。

兩人走進了賓館房間。郭軍一頭倒在了床上:“唉喲,累煞我也,我說玉珍,其實這做客是一件很累人的差事。有時想想還真不如自己在家吃一碗大碗麵。”“你可別燒包啊,你那薛大哥為了招待咱們真是費盡了心思,可謂用心良苦。你再說這麼不知情的話,讓人知道了多不好。”玉珍對今天的薛家之行還是很滿意的。

郭軍說這不就咱倆人說嗎,又不會讓他們聽到。玉珍問你們今天說的部隊那次遇險是真的嗎?郭軍說唉喲。大妹子你就別問了,那點事真的不值得一提,那天晚上我們是分五個小隊分頭去找的,誰找到薛仁強都有可能,只不過正好讓我找到了,薛仁強這人願意小題大做我有什麼辦法。

玉珍說道:“郭哥,我看人家兩口子還是很恩愛的,真是羨慕。”“那咱倆不一樣嗎?”郭軍不解地說道。

玉珍長嘆一口氣道:“怎麼能一樣啊,人家是夫妻,咱倆是情人,從本質上是有區別的。”“玉珍這你就說錯了,應該說從本質上是沒區別的。”

郭軍真情地說道:“玉珍,我和你在一起就感覺你是我的妻子。我認為這個界限是人自己設定的。”“還是有界限的,郭哥,妻子能給你各個方面的體貼與照顧,而情人只是給你**上的滿足而已,要不人家說,娶個老婆是伺候你的,找個情人是玩玩的。”玉珍很知趣地說道。

玉珍從手腕上摘下薛仁強送的那隻手錶:“郭哥,我和你這趟上海之行真是太美妙了。我很高興也很知足,但我總是覺得這趟上海之行我這個角色應該是你愛人,為這事我心裡很內疚。我想買的那些服裝我就留下吧,你把這隻手錶回去之後送給你愛人,找個什麼理由都行,包裝盒在這裡。”說完把手錶裝進盒子遞給郭軍。

郭軍站起來走到玉珍身邊,摟住玉珍的脖頸輕輕地吻了一下:“寶貝,我再重申一下自己的觀點。在我心裡你和我愛人同等重要,你千萬不要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以後你的身份會越來越高,千萬不要看不起自己,寡婦怎麼了,這又不是你的錯。薛仁強給了咱兩塊手錶是不是,他說是情侶表,我怎麼就分不出來呢,就像妻子和情人分不出來一樣。這樣吧,我手腕上有一塊手錶,也很高階,我還不捨得換呢,所以就把我那塊表送給我愛人。這事就這麼定了,不要在這個問題上起紛爭了好不。”

玉珍聽到這話也不好在說什麼,上前輕吻了郭軍:“你今天累了一天了,要不要先去洗個澡解解乏。”“好,那你等著我,哎對了,要不咱倆一起洗吧?”郭軍靈機一動地說。

玉珍不願意洗鴛鴦浴。因為她覺得鴛鴦浴兩人光著身子太直接,和動物一樣沒有情調。玉珍喜歡那種穿得薄如蟬翼和男人跳貼面舞那種情調。**一直調到男人受不了,急急地狂吻和褪去她的衣服那種野蠻形象。

玉珍很**地說道:“郭哥,你先進去洗吧,女人洗澡慢,再說我還要化化妝。”“還化什麼妝啊,這樣就挺性感。”郭軍有點著急了。

玉珍上前脫去郭軍的外衣,上前抱了抱他:“哥哥,妝還是要化的,我喜歡這樣,我要把最美的玉珍奉獻給愛我的人,每一次都能給我愛的人帶來新鮮感。何況今天我買了新式內衣,難道你不想欣賞欣賞嗎?”

郭軍這才想起玉珍買了很多性感的內衣。連忙說:“好好好,玉珍,我都快讓你迷暈了。”郭軍說完乖乖地走進洗澡間。

郭軍洗完澡臀部僅纏著一塊薄薄的綢布。玉珍此時趕緊進去,和郭軍說道等會我出來你要把大燈關掉,僅開那個小壁燈就行了,開啟音樂。

郭軍照此辦理。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洗澡間的房門開啟了,只見從昏暗的燈光中走出一個翩翩美少婦,豐滿的身材加之高聳的**,扭動著帶有彈性的蜂腰和高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