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花五萬塊錢。來打點你這類地(痞)惡(棍)的……但是,哪知道你太貪心也太囂張了!你想要的超出了我的忍耐底線……”

“既然如此。我現在也正式地告訴你:今後,我華鑫一分錢也不準備給你飛龍安保公司!”王鑫說道此處時,他的人已經緩緩地來到了包廂門口。

他忽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黃飛斬金截鐵地說道:“當然,我知道這麼做你肯定會很不甘心,甚至會動用一些合法、或者不合法的手段。想要來對付我和華鑫公司……不過呢,我還是勸你安分守己一點!如果你執意要給我添堵,那麼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一句話:你膽敢對華鑫公司,甚至是對華鑫公司相關的人出手,那麼我會十倍、百倍地報復回來的!”

“報……報復?就……就憑憑你?”

黃飛雖然在王鑫的練氣期修士威壓下。身體不受控制地瑟瑟發抖著,但是他依然強硬地梗著脖子,不服氣地嘴硬道。

“是的,就憑我!借用一句華國的外交辭令,那就是‘勿謂言之不預也’!”王鑫說著,他的人已經走出了包廂,而他的聲音依然在包廂內迴盪著:“記住我的話,別等到你做了傻事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王鑫的說話的聲音雖大,但是卻用著特殊的技巧“傳音術”,只是針對著包廂內的黃飛一人,包廂外面的人絲毫不知道這裡發生著什麼。

這一刻,王鑫心中對黃飛殺意四溢,也學著黃飛的口吻,囂張無比地對其下著最後通牒。

說出來心中的話後,王鑫冷冷一笑,轉身就出了三號包廂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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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記海鮮店的大廳中,飛龍公司一夥人在看到王鑫率先出了包廂,他們連忙向著三號包廂內跑去。

一行人進了三號包廂,之間空曠的包廂內安然有序,並無絲毫打鬥的痕跡。只有他們的老闆黃飛一人,完好無損而又孤零零地佇立在包廂之中。

“飛哥,這次生意談得怎麼樣了?”

“飛哥,那小子服軟了沒有?”

“飛哥,晚上還有啥安排活動沒有?”

飛龍安保一行人見到黃飛,立刻圍上來七嘴八舌地開口詢問道。

之前,黃飛的氣勢一直被王鑫壓制,他付出了極大的努力和堅持,這才勉強維持著站立不倒。現在,在王鑫離開包廂,飛龍一夥人到來後,黃飛忍不住腿一軟,整個人就跪坐在地上!

在所有人來不及伸手時,黃飛他整個人,就像是精力耗盡了一般,“嘭”地一聲摔倒在了包廂的地板上。

“飛哥昏倒了!”

“不好!飛哥是不是被人打傷了?……”

“糟糕,快打120找救護車!”

……

飛龍安保的一行人,在看到黃飛倒地後,他們全部慌亂失了神。不過,好在中年刀疤男在此,他很快就發揮出主心骨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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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走出包廂的門,王鑫再次悄然收斂起了練氣修士的威壓,在大廳裡淡定從容地向胖老闆結了賬,他這才腳步從容地出了徐記海鮮店。

“老闆……”海鮮店門外,等候的李冬梅三人看到王鑫出來了,立刻主動地迎了上來。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上車再去說吧!”王鑫伸手止住了他們想要發問的意圖,然後他一馬當先地向著寶馬豪車停放處走去。

王鑫一行人,才剛剛走到寶馬豪車的臨時停車位,他們就看到徐記海鮮店店門口,中年刀疤男子一夥人,神色匆忙地攙扶著一個人走了出來。

王鑫淡淡一笑,也不去理會飛龍公司發生了什麼,只是轉頭吩咐了李振杰去駕駛室開車,他的人就鑽進了寶馬車寬鬆舒適的後座上。

然後,李冬梅也跟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