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盤帶子開始進行錄取,耶穌,就算死,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王濤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做無謂的犧牲,沙啞道:派人去這個地方,將他的骨灰給我取回來!

當然!李隆成不想再繼續待在這個地方,快步消失,耶穌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繼續再做這個上帝。

渾渾噩噩的走出警局,今天她決定要去喝一杯,承受能力強歸強,可事情來得太突然,一時間無法接受,就像當初知道父母離開時一樣,不給她留去出一把力的機會,就死了,比起多年所承受的痛苦,都沒這一刻來得兇猛,全身的骨頭都在粉碎一樣。

硯青!

停下腳,抬眸望著十米外斜倚在車旁的男人,天已進入了黃昏,太陽的餘輝灑在男人的身上,不得不說,看到他,麻木的身體有了點感覺,雖然每看一次,就很不殺他一次,可不得不說,在心情最最低落的時候,看到他,卻沒那麼痛了。

怎麼沒去接孩子?不是讓他去了嗎?怎麼跑來接她了?

難得的沒有惡言相向,柳嘯龍也收起準備迎戰的態度,察覺到不對勁,柔聲道:你沒事吧?

硯青吸吸鼻子,吞下苦水,好笑道:我有沒有事跟你有關係嗎?還有,你在這裡做什麼?又來接我嗎?是誰說我是個說一套做一套的人?

電話聽你說話就感覺不對勁了,孩子我讓媽去接了,至於昨晚的事……很想說自己沒有做錯,但見女人那強迫的笑容,又忍了回去,看來發生的事還不小呢,伸手開啟車門道:我送你回去!

硯青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還去糾結個人私事,沒有上車,偶爾低頭,雙手插兜,沒有力氣再去說什麼,心裡淌著血,痛得快無法呼吸了。

柳嘯龍想了想,似乎想不到,只得輕輕拍拍妻子的肩膀道:你不想說也沒關係,喝一杯去?

好!這個主意不錯,彎腰鑽進了車裡,只想大醉一場,明天就又站起來了。

好?某男狐疑了,很少見這個女人這麼精神不振的,不管多大的事,即使是當初知道自己得了絕症,都有精力來綁架他,而不是借酒澆愁,也沒聽說警局最近有發生大事吧?

五分鐘後,車子已經行駛進了大道,男人發現女人一直就那麼垂著頭一言不發,握著方向盤的大手緊了又緊,也不知道怎麼來打破沉默,或許是想讓對方在這麼難過的時刻,可以開心一點,思慮了半天才看著前方道:昨晚可能是我說話太重了,我道歉!

硯青眯眼不相信的偏頭,注視了一會,見男人態度認真,不像是開玩笑就冷冷道:你還會道歉呢!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某男不習慣放低姿態一樣,回了這麼一句。

到底是什麼……很想問是什麼事,算了,問了又如何?他已經不相信她了,隨便他吧,清者自清,再說他是怎麼看她的,她已經覺得不重要了,遲早會分開,何必那麼在乎他的看法呢?

對方沒問完,男人也沒去道明,有些事,還是壓在心裡比較好,說出來,對誰都沒多大的好處。

安靜的KTV裡,硯青絲毫不注重形象的倒在沙發裡,豪邁的開了一罐啤酒,仰頭咕咚咕咚的灌,對於旁邊的高階洋酒瞅都不瞅,只記得以前和手下們出去,太窮了,都只會喝啤酒,今天,她要把王濤以後喝不到的幫他喝完。

柳嘯龍沒有阻止,就在一旁環胸看著,比起女人的狂放,他倒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這娛樂場所很破舊,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選擇這裡,也不知道她此刻為什麼要這麼不要命的喝酒,更不懂她現在心裡的苦悶,只能這麼優雅的坐著。

一臺唱機,三張沙發,一個茶几,就這麼簡單的包間,他確實讓這裡蓬蓽生輝了,但卻也多了一種掃興。

確實,硯青看看四周,腦海裡是曾經一群人辦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