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任何事情所動。

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卻不含任何的感情。

一個很是特別的女人,想著昨夜的風情,閉目緩慢的回憶,不放過任何一處,然而才幻想燈光開啟,就立刻睜開眼,低頭一看,果然,已經興奮了,第一次,玩過了後還會懷念的,起身來到浴室,褪去衣物躺進了冒著熱氣的浴缸。

瀰漫著霧氣的潔白浴缸將男人潔白的肌膚染紅,渾身沒有一件遮羞物,就這麼閉目努力壓制**,俊美無儔的輪廓連日月之神都快要自嘆不如,髮絲並未用啫喱水等東西破壞,一舉一動都會跟著起伏,淡紅的薄唇此刻彷彿能滴出血,令人恨不得立刻撲上去狠狠的親吻,嚐嚐嘴裡的味道是否也像外表這般乾淨。

幾乎用了十分鐘才將慾火消滅,不一會穿戴整齊再次坐在了電腦後,開始將一份重要檔案上的英文翻譯成中文打入電腦。

焰哥,查到了!一名英挺的男人入屋,邊看著資料邊念道:葉楠,北京人,她父親本是一個快餐店的老闆,曾經在夜總會愛上一名來自美國的小姐,為了能和這個小姐多相處,他幾乎把祖上傳下的快餐店給搞得破產,這才俘獲了這名小姐的心,後來這名小姐懷孕了,生下了葉楠,但是那名小姐卻拋棄了他們,回美國了,至今嫁給了一個開修車廠的老闆,生了兩個女兒兩個兒子,但是一直沒和葉楠聯絡過,這個女兒或許連她自己都忘了,亦或許是害怕她丈夫知道她在中國做過小姐吧,後來葉楠的爸爸一直帶著她。

祖產也被葉楠的母親離去時偷光了,一無所有,葉楠的父親就一個人帶著她謀生,後來憑靠良好的經濟頭腦開了一間布鞋店,每天收入足以養活他和女兒,但是葉楠六歲時,父親因為給她準備未來上學的學費,得了肺癆,死了,治病期間,也把倖幸苦苦攢下的錢花得一分不留,葉楠只能被送到孤兒院,被皇城基督教的神女領養走,葉楠可以說一心無雜念,從小就接受了神女給的教導,長大後要繼承她,很聽話,一直很努力的不辜負,二十四歲拿到雙博士學位,沒有交過男友,一直都是一個人,明年神父準備湊錢給她出國去深造!

林楓焰聽完就擺擺手。

男人彎腰敬禮,後消失。

大手揉揉眉心,後煩悶的看著電腦長嘆,為什麼這麼愛笑?是為了掩飾背後的傷痛嗎?恨不得抽自己耳光了,昨晚自己太卑鄙了,這個女人一定滿心都是報答收養她的人,又能怎麼辦?人家一心想把修女發揚光大。

修女,一輩子就這麼斷送,這跟做尼姑有什麼區別?

現在是不是很難過?

‘老頭子來電話啦……’

嘴角抽了一下,接起:什麼事?語氣不滿。

‘什麼事?你小子真要給老子做和尚啊?我已經到A市了,這次你跑不了,晚上到白翰宮酒店給我來相親,我跟你說,這個絕對令你滿意,你媽千挑萬選的,是我們市市長的千金,市長親自登門要求相親的!’

要相你自己相不就好了?給我找個小媽!瞪了一眼,拍拍腦門。

‘你這死小子,信不信叫你媽也來?少廢話,晚上不到我就不回去了!’

行行行,我去還不行嗎?撂下電話,真是屋漏逢連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柳宅

正直旁晚,門口已經佔滿了人,都等待著主人們的歸來,齙牙嬸扯扯身上的女士西服,剛買的呢,少夫人終於歸來了,這家裡沒有她,跟個墓穴似的,一點都沒人氣兒,她一在,老夫人就開心,老夫人一開心,大夥全開心。

她不在,老夫人成天像個霜打後的茄子,蔫的,少爺也不在家,可以說家不像家了。

不一會,十多輛轎車上山,都停靠在門口,大夥立馬昂首挺胸,一副恭迎。

兒媳婦,來來來,小心點!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