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這種極致的禁忌,而她越是無法忍受的,男人就越是喜歡一樣,非要弄得她潰不成軍不可。

窗外再次飄起了鵝毛大雪,月亮正圓,空中沒了汙染般,光束相當的強烈,覆蓋在地面的雪層被照得形同鑽石散發出的星芒,好似一個個小眼睛正不停的眨著,偶爾一些大型的樹枝上掉下一坨子一坨子的雪白,刺骨的寒冷,或許也是這令人無法承受的氣溫,屋子內才越加溫馨,透過玻璃窗,可清楚的看到臥室內正發生著著實讓人臉紅心跳的事。

再正經,再無情的人始終都得向**之神低頭,黑道梟雄也無法逃脫。

在不知道女人興奮了幾次後,男人鑽了出來,剛要發話就咬牙做深呼吸,閉目翻身坐在了旁側掏出香菸鬱悶的吸食。

‘呼嚕嚕……呼呼!’

硯大警官睡得很不雅觀,平躺著,嘴兒微張,不是發出不該女人才有的鼾聲,且越來越歡快,可見今天累壞了,明天還要迎接更累的活,如今帶四個孩子對她來說比辦最大的案子還要吃力,補眠這種東西不可耽誤。

柳嘯龍抽完一根,掀開被子看看小腹下,還是那麼的亢奮,不甘心一樣,轉身推了推妻子:硯青……

‘啪!’

小手兒不滿的拍打向打攪睡覺的大手,嘟囔道:別吵,困死了!翻身繼續昏昏大睡,但是沒有再打呼呼了。

某男咬牙抬手威脅性的在女人臉上作勢要大力揮下,最後輕柔的拍了一下才翻身下床,走到浴室將水溫開到最低沖刷,直到慾火消退才陰著臉躺了回去,霸道的伸手將那身軀給摟進了懷裡,關燈迎接周公。

而與此同時,第二醫院

育嬰室外,寂靜無聲,也無人隨意走動,玻璃窗外此刻只站著一個男人,一個一眼就能看出非中國血統的外國男人,下顎的鬍渣配上俊臉上的疲累,顯得出奇的滄桑,大手透過能對準裡面一個安睡的嬰兒角度撫摸,全身通紅,但被保護得很好。

‘我可不想她長大後要嫁一個,又要養一個……’

幾乎毫無察覺般,一個黑影正隱身在拐角處偷看。

抿起薄唇苦笑,看了許久才轉身走向一間病房,按住門把輕輕開啟,悄無聲息的進屋,後坐在了床頭的椅子上,瞅著女人安詳的睡眠長嘆,見女人一隻手放在了外面就溫柔的拿起給塞進了被窩裡,柔聲道:不要擔心你爸爸,也不要怪他沒回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賭癮這麼大,一上賭桌就忘了所有,不過只要他高興就好,以後不管你會不會嫁人,我也會好好照顧他,英姿,我知道你有多討厭我,有多不想看到我,更不想讓孩子接觸到我,等你滿月了,我會轉交給你三百億美金,就當撫養金了,我就回法國,當初過來也是為了武陽山的事,現在也解決完了,那麼也就沒我什麼事了,你不用擔心我會跟你搶孩子,你說得對,她跟著你比跟著我好,以後記得告訴她,她爸爸是個很值得她驕傲的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我的那些破事,你就不好告訴她了,也祝福你可以找到一個真正能懂你的人,真正珍惜你的人,不會讓你生氣,可以讓你笑,而不是我這樣的,以後我不會再回來,不會讓你害怕孩子看到我,謝謝你讓我徹底明白了自己是個多麼混的人!

這個是我今天在日本買的,保平安!將一個鬼臉似的平安符送到了女人的手裡,笑道:很準的,當然,你不迷信,但萬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明年你生日的時候,我希望有個男人可以親手為你做一頓飯,如果他對你不好,就用你的那些招對付他,不用客氣,雖然這次來中國好像沒帶走什麼值得開心的事,但我不後悔,因為我起碼認識了你,一直沒真心以待的相處過,可不是所有人都能遇到一個能讓自己痛的人,不用擔心我爸媽會找你,我會跟他們說的,當時只是想退婚,找你做了擋箭牌,不會有人來打攪你,以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