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明白過來:“行,那我不幫你倒忙了。”

倆人安靜的吃著餐盤中的食物,餐廳的氛圍極好,廚師的手藝不錯,但大部分都是情侶在這裡用餐。

沈知言忽然想到什麼,她主動開口:“景荼和沈家打官司的事兒……”她說著,挑了下眉,語氣隨意的問餐桌對面:“也是你家嚴律師對你說的?”

“那不然呢?”沈灼灼理所當然:“不是她告訴我,我去哪裡瞭解這些官司上的事兒?你這話問的……”

“嗯。”

沈知言就不吭聲了。

沈灼灼發現,沈知言聽了她的話以後,斂下眉,靜靜的吃著餐盤中的乳酪松露麵包片。

等她慢吞吞吃完,沈知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莫名來了一句:“你和嚴律師,是怎麼交往的?”

“啊,不是和你說了麼……”沈灼灼狐疑的望著她:“我母親因為買保健品被人騙了,我去找律師諮詢,結果認錯了人。”

沈知言說:“不是這個。”

“哦哦,怎麼交往是吧。”沈灼灼一邊回憶,一邊笑道:“一開始她不是很高冷麼,那天夜裡我和幾個朋友出去吃飯,從酒吧出來接到了她的電話,她問我回家了沒,我說沒有呢,正準備去朋友家借宿。”

沈知言靜靜的聽完:“然後?”

“然後,她就問,是不是去賀辭歌家裡。”沈灼灼笑著眯起眼睛:“那時候我其實挺生氣的,以為她還是喜歡賀辭歌。誰知道她下一句話就是問我,能不能別去賀辭歌那裡。我問她為什麼,她說——”

沈知言眨了眨眼:“嗯?”

沈灼灼咳嗽了一聲,難為情道:“她說她會吃對方的醋。”

“她、她竟然打直球嗎?”沈知言有點驚訝,稍微提高點音量:“就很直白的說,她會吃醋?”

“……你這麼震驚做什麼?”沈灼灼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隨後捂了捂臉,避開餐廳周圍客人看過來的視線,壓低了聲音提醒她:“你嘴巴再張,能吞下一個雞蛋了,要不要給你點一個?”

沈知言:……

她稍微坐直了身體,咕噥說:“這裡沒有雞蛋。”

沈灼灼白了她一眼:“沈知言,你問來問

去,到底想問什麼?”

“……”沉默了一會兒,沈知言忽然問她:“我有一個朋友——”

沈灼灼嗤笑一聲,微妙的視線打量著她:“哦,說吧,你遇到什麼事兒了。”

“……”沈知言吞了吞喉嚨:“真的是我的一個朋友。她懷疑有人暗戀她,但是對方什麼都不說,這怎麼辦?要不直接問?可如果直接問打直球,不會難為情嗎?萬一人家不喜歡她,她自作多情,以後尷尬到連朋友都沒得做,不就徹底失去這個朋友了,那——”

沈灼灼打斷她:“說白了你不還是在乎這個人麼……你廢話這麼多,猶豫這麼多,無非是不想失去這個人啊。”

沈知言怔了怔。

“沈知言。”沈灼灼忽然回過味來,她眉頭蹙起,無語看著她:“你揹著秦清霧,身邊有別人了?”

“……啊?”沈知言愣住:“不是?我沒……”

這話題的跨越度,怎麼和她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我勸你冷靜點啊。”沈灼灼打斷她,嘖了一聲:“秦清霧那種人,看著溫柔和善,指不定抓到你出軌,能瘋成什麼樣兒呢。”

沈知言蹙眉:“不是,我——”

“你沒在網上刷到當年的新聞?”沈灼灼提醒她:“你要是不怕死,你就儘管出軌,反正你放心,咱們交情這麼好,我會給你打造一副金絲楠木的棺材。”

“……倒也大可不必。”

沈知言連忙轉了話題:“那什麼……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