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

“啊──真爽口!”一口喝掉手中大半杯金黃色液體,男孩笑著解開衣釦,鎖骨分明的胸線上紋著一個繁體的“愛”字。撅起嘴,似乎對翟仁的毫無反應非常失望,男孩直言不諱道,“你今晚不想找點兒其它樂子麼?”

本想拒絕的翟仁,在看到那個“愛”字時愣了愣,點了點頭起身前扔下一句,“找Ben結賬”後,頭也不回得往外走。

見對方並未詢價,男孩知道大生意上門了,笑嘻嘻得幹掉杯中餘酒,給了酒保一張紙幣作為“資訊費”,趕緊追上翟仁即將消失的背影。

酒吧後,那條昏暗的小巷,是情慾多發地。

此刻,一個高壯的男人,正低首凝視著跪在地上認真舔舐自己分身的棕發男孩。漸漸挺立的部位預示著一場激烈的歡愛即將來臨,男孩一面技巧得撫慰這個超大尺寸的陽物,一面抽出手來給自己擴張著後穴。

陰暗路燈掩不住滿巷的淫靡,情慾的氣味順著男孩的吞吐飄入站著的翟仁鼻腔。皺了皺眉,壓下心中不快,他繼續由著對方手口並用得為自己熱身。

一般情況,翟仁是不會在這裡解決生理問題的,正如他喜愛的休閒方式一般,性愛行為他也喜歡私密又安靜的方式。可是今天有些不同,他遇到了一個可以抑制他讀心術發揮的人,而且他沒有動手消滅那個對他來說足以致命的威脅存在,而是放任其繼續存活。

翟仁自己也搞不清,沒有對那個一心求死的小子下手,究竟是出於憐憫還是嫉妒。

曾經的遭遇讓他極度憎恨這種無法掌控現狀的情形,所以他急需一種方式來宣洩內心的矛盾。

正巧,有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撞了上來,虎口拔牙。

冷笑著把人捉起來,一把推到牆上,使勁掰開那雙早已自己脫到光溜溜的長腿,沒有半點前戲的把炙熱分身插入那個熟練且溫熱的身體。一下下得撞擊,強有力的把今日的全部不快與憤慨塞進那個緊窒甬道。雖然有保險套的阻隔,可置身溫熱人體內的快慰感仍是讓翟仁舒服得嘆了口氣。

“Oh──Yes──Yes──”專業又熟練得呻吟,配合著雙腳環上他腰際,腰臀技巧的扭動……若不是其中一隻手正偷偷在衣兜中摸索著什麼,翟仁應該會滿意次次的買賣。

之前本來還想放過這人的,可是,不經意間“聽到”的話讓他臨時改變了主意。再加上此刻這小子的舉動,更加坐實了翟仁的殺念。如果只是單純的Moneyboy,透過酒保買點兒客人的訊息也就罷了。倘若是販毒者,妄想把“情色迷亂時給人注射海洛因”的低劣手段用到他身上,那麼還真的找對人了。

殺手不怕任何讓人上癮的東西,酒精、賭博、情慾、毒藥……他們都經過專門抵抗訓練,也都對那些深惡痛絕勢不兩立。洩憤得抽插,一下下衝到腸道最頂端,在退出時幾乎都帶著粘滑腸液及些許媚肉。

翟仁有些焦躁得繼續著,這場近乎自虐的歡愛。

他在等一個時間點,就像每次任務均潛伏多日只求完美一擊似的。只不過,這次是換了場景,翟仁正在在情慾的緩緩釋放中,靜候著鮮血的洗滌。

“啊──”本還頗為享受的男孩,此刻突然被手上傳來的一陣劇痛所驚醒。剛還想要舉起手中的注射針劑,無力的滾落地面。驚恐得瞪大雙眼,男孩看著面前剛還沈迷性愛的男人利落抽插幾下後,從自己身體內退了出去。

事情敗露的後果,他根本不敢想。那個高大的男人,手中的專業消音手槍讓他嚇到快要哭出來。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浮現在腦海,他想到了一種求饒得方法,抹了抹眼淚,光著屁股跪在地上抱住翟仁的緊實雙腿:“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是被逼的!傑克他們說如果今晚再不找到……”

“再不找到一個冤大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