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這根本就是評委的劫難。(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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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景霖的解釋後。
劉教授額頭冒了冷汗。
旋即不著痕跡的,對李景霖露出了感激的目光。
畢竟。
這第一個節目,還真是邪門。
絕大部分的民歌,大部分是以老百姓的勞動生活為主。
或許有針砭時弊,也有善惡討論,人性討論,但那一般不會這麼多。
大部分,這類的內容,不是以歌曲,而是以故事,或是民俗傳說的方式來傳承下來的。
但畲族不太一樣。
沒有文字的他們,一般會用民歌來記錄這些,並且用民歌來講故事。
微微一笑。
將這小小的突發情況一筆帶過。
比賽繼續進行。
其實,這並不是劉教授見識淺薄。
非遺音樂那麼多。
不可能有人對每一種文化遺產都如數家珍,研究的多麼透徹。
就比方說,僅僅是一個“薅草鑼鼓”
就可以有江西一處,江蘇一處,四川兩處,湖北五處加起來共九處完全不同的風格。
僅僅是分辨一項。
都有可能直接讓一個音樂巨佬頭皮發麻。
這便是術業有專攻。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在一個音樂類的非遺比賽,僅僅是在海選上,就有七位評委的原因。
每一位選手上場的場次是有講究的,評委也並不完全是隻有這七位。
其中,只有三位評委是常駐的,比如代表了音樂家協會的李景霖。
還有更多的專家,會在其他的場次擔任評委。
正是為了相互彌補。
表面上。
這是對非遺傳承者的考驗。
實際上,不如說
這踏馬是整個華夏土地上這麼多種非遺文化,對這幾位評委們的考驗。
很快。
各式各樣的非遺演出展開著。
評委席上,古琴大師林教授已經感覺自己頭皮發麻了。
一下午,就有了七個門派的古琴輪流轟炸頭皮。
揚州的廣陵派,南京的金陵派,杭州的浙派,山東的諸城派,廣東的嶺南派。
最噁心的是梅庵琴派。
南通一個,鎮江一個,同一個門派,還踏馬分出了劍宗和氣宗。
這誰頂得住。
林教授瞪大眼睛,就看著虞山琴派在等什麼,怎麼還不出現。
“”
等了半天。
又來了古琴。
是踏馬陝西的。
樂。
休息的時候。
評委們總算放鬆了自己繃緊的神經。
“我腦殼有點痛”
一位川省的嗩吶大師心態絲毫不比林教授好多少。
如果說。
古琴也就十二個派系的非遺
那嗩吶,直接就幹到了27個。
從南吹到北,從東吹到西,從早吹到晚,從生吹到死。
白的紅的應有盡有。
前一秒萬載得勝鼓,後一秒臨縣大嗩吶。
先是五臺八大套,再來“遠安”“淚水”“大嗚音”。
“下面還有的難受的呢。”
劉教授翻看著名單。
眼皮子狂抽。
“11個花兒全到了,7個蒙古長調在等著。”
“最離譜的是明天。”
“嗯?”
評委們抬起頭。
李景霖也不例外。
“十13個佛教音樂。”
劉教授艱難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