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州宣慰使怎麼了?” 趙徵抬起頭,事關黔州宣慰使由不得他不關心。 皇帝朱重八和太子朱標想要徹底根除趙府在朝堂上面的影響力,為此,甚至不惜耗費民間的醫家來用以交換。 但那兩父子不知道,趙府在朝堂上的影響力,其實趙徵並不是很在乎。 民間積存的影響力已足夠他辦自己想要辦的所有事。 拿出不會影響藥力改變藥性的琉璃瓶,再加以趙府的聖府影響力,統合民間醫者聚集一次,一起研究徹底根治瘴毒的辦法。 趙徵在這上面的用意一直有兩個,其二才是為了這一次事件。 其一,一直都是聚集醫家,一起來研究出兩個東西。 兩個趙徵早就想整出世,但一直缺少時機,缺少專業人才的寶貝。 記憶裡的那兩個神藥——青蒿素與大蒜素! 即使在這個時代,可能只能製造出青春版,那也絕對算得上是神藥! 解決瘴毒,拒蜀川溼熱,不過是剛好撞上這一次事件。 想到這裡,趙徵都不知道該對老朱與小朱這兩父子,是厭煩還是感謝,因為這兩個神藥能夠解決的問題可不只是病啊。 在當下這個時代,由於生產力的侷限,大批次生產高度數酒精進行消毒作業,完全不現實。 但換成生產大蒜素,完全可行! 同樣,也是在當下這個時代,瓊州島因為環境惡劣,雖屬朝廷管轄,卻完全不受朝廷重視。 夷洲島更甚,老朱在開國時,就將其列在了不徵之國的名單上。 若是青蒿素能夠大批次生產,環境問題將不是問題,這兩個島的問題也將完美解決! 提高軍隊戰鬥力,甚至是維護統一,都能由這兩個神藥帶來,趙徵如何不關心。 至於這兩個神藥的研究和趙徵關心黔州宣慰使有什麼關係。 就這麼說吧,前世之黔州宣慰使,以女兒身,於蜀川、彩雲、黔州三省,在那種時代背景下,幹成功了那兩件,趙徵需要兩樣神藥才有把握幹成的事。 “回趙大人,末將手下回報,黔州宣慰使被那黔州都指揮使馬華抓去了,目前正關在衛所大牢。” “什麼!” “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帶人救出來!” “那馬華憑什麼抓人?他又有什麼資格抓堂堂宣慰使!” 趙徵再顧不得手裡的公文,直接站起穿好自己的衣服,連夜就要出發。 可他面前的那個錦衣衛隊長,卻沒有半分動作,並且面色還有些難看。 “怎麼了?” 在趙徵的印象裡,錦衣衛的身上一直都有著膽大包天的標籤,好用,多用。 可是誰知道,他這些日子遇見的真實情況卻是,這惹不得那惹不得版錦衣衛。 是他的要求多了嗎?是他要處理的人來頭都很大嗎? 可能是有點關係,甚至錦衣衛的權威性,可能就是被自己所打破的。 但當初,錦衣衛能現於光明,也是自己一手帶起來的啊。 以自己當下處境,該如何將錦衣衛的膽子給提起來呢?怎麼這種問題都要自己來想,明明我也是被監視的那一個…… “回趙大人,馬華將軍是……皇后娘娘的侄子……” 不怪這個錦衣衛隊長的面色難看,就是趙徵聽見後,那整理行李的動作也慢了起來。 不過也只是慢了一會兒,誰還沒一個會壞事的親戚,能被派到黔州作任都指揮司,多半也不是啥好賴關係。 “本官有些好奇,什麼時候錦衣衛怕上皇親國戚了?是誰的錯可敢?可有查證?” “……” “回趙大人,是馬將軍以華服為傲,不喜山民!” 這個濃眉大眼的錦衣衛小隊長,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調侃,要知道錦衣衛可不是什麼鐵飯碗,而是隨時會掉腦袋的毒飯碗。 怕皇親國戚的訊息若是傳到上面的耳朵裡,那就是自己找死。 所以馬華的仔細,瞬間就全給他抖落個乾淨。 “既如此,那煩請將軍快去備好馬車。” “是!” …… 馬車內。 寬鬆的官服被趙徵紮緊,打王鞭不再被當做腰帶,而是直接拿在手上,鞭尾因為山路的崎嶇在不停晃動。 趙徵的心情也是如此。 不過不是跟著丘陵起伏忐忑,而是跟著峽間江水洶湧沸騰。 救巾幗、懲不法、鞭皇親、修蜀道、除毒瘴。 本來他還有些煩悶,怕同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