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容景詢問,不等雲淺月開口,又補充道:“反正我又不是沒給你穿過衣服!”

“那……好吧!”雲淺月想著只能如此了。

容景離開桌前,繞過屏風,走到雲淺月身邊站定,看了她鬱悶的小臉一眼,如玉的手輕挑慢捻,隨著他緩慢而優雅的動作,不見任何急迫,卻是輕而易舉地就將雲淺月被系擰了一團亂麻的衣帶環扣解開,又輕巧地逐一給她繫好,扣住。

雲淺月讚歎地看著容景,想著在他的手下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難事?

做好一切,容景輕輕一笑,在雲淺月的唇瓣輕吻了一下,柔聲道:“好了!是不是餓了?出去吃飯吧!藥老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出來了!”

雲淺月點點頭,難得順從柔軟地應了一聲,“好!”

容景伸手拉住他,向屏風外走去。走了兩步雲淺月忽然想起什麼,看向他的胳膊,問道:“你泡了這許久水,胳膊怎麼樣?包紮了嗎?”

“沒有,等你出來給我包紮呢!”容景搖頭。

雲淺月立即挽起他的袖子,只見入眼處他肘彎處還是紅腫一片,傷口處不見血,卻紅腫中泛白,顯然是泡水所致,她臉一沉,喝道:“不知道在受傷嗎?就算你要泡水也不必要泡這胳膊呀?難道你想廢了它不成?不就被秦玉凝碰了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美女也不是誰都能抱到的,你居然還自虐?”

容景一言不發,眼神卻溫柔似水地看著雲淺月微黑的臉。

“你看看,如今又嚴重了,你說怎麼辦?”雲淺月瞪著容景。

容景開口,聲音極輕極柔,“下次不會了,你給我包紮,好不好?”

雲淺月本來要出口的一大堆教訓和怒意在他這樣溫柔的面孔下消失於無形,她撇撇嘴,暗罵了一聲“妖孽”,不再沉著臉,低聲對他道:“先上藥,再吃飯,如今天黑了,我還要回府呢!”

“好!”容景點頭。

二人出了屏風,床榻上放著藥和絹布,顯然是早就準備好,雲淺月白了容景一眼,出來這麼半個時辰自己不知道包紮?這個人受了傷還就賴上她了?雖然心中腹徘,但還是動作仔細地給他抹了藥,將傷口裹上,做好一切,對他警告道:“明日你以後直到傷口好這一段時間你胳膊再不準碰水。聽到沒有?”

“嗯!聽到了!”容景點頭。

“乖,吃飯吧!餓死我了。”雲淺月滿意地在容景的臉上輕輕拍了拍,轉身向桌前走去。桌子上此時已經擺滿了飯菜,她想起一天沒吃飯,如今才覺得餓。

容景聽到雲淺月的那一個“乖”字有些哭笑不得,他今日對她說“乖”,他就知道她抓住機會總會要找回場子。看到雲淺月已經坐下,他也抬步走了過去。

“咦?這裡居然還有一壺酒?”雲淺月抓起一個雞腿啃了兩口,忽然訝異道。

“嗯!藥老愛喝酒,估計是拿錯了!”容景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酒壺,眸光微閃。

雲淺月立即放下手中的雞腿,伸手將壺塞擰開,頓時一股酒香撲鼻而來,她讚道:“看起來還是好酒!”

“這是一葉雪!是不次於雪蓮香和靈芝醉的好酒,藥老平時就好這一口。”容景溫聲道,見雲淺月眼睛一亮,他提醒道:“你別喝,它的烈性也是很大的,不適合女子喝。”

“比你那一罈蘭花釀的酒性還烈?”雲淺月詢問。這酒有一股清清的雪香,當之無愧一葉雪這個名字。容景不說還好,他越讓她別喝她卻是越想喝一口,但又怕喝酒誤事。畢竟明日她是有事的。

“不及蘭花釀。”容景道。

“那就沒問題!除了你的蘭花釀,一般的烈性酒還奈何不了我。”雲淺月聞到這香氣實在受不住誘惑,張口喝了一口,酒水入口不辣,溫溫滑滑,柔柔潤潤,她又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