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點內情。”

花花妃子道:“好吧!你想知道什麼內情?”

俞秀凡道:“我答應了你之後,咱們是不是永遠能相守一起?”

花花妃子心頭震動了一下,道:“這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事,你就不用問了。”

俞秀凡道:“如是我不答應你,那又是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花花妃子道:“不答應,我就招來那位黃衣使者,你怎麼樣進來,要你怎麼樣走。”

俞秀凡道:“以後呢?”

花花妃子道:“你還要再經歷過幾關,才能見到造化城主。”

俞秀凡道:“唉!那真是一件很叫人難以決定的事了。”

花花妃子道:“你可是很怕死?”

俞秀凡道:“不怕,不過,我不想這樣的死了。“花花妃子笑道:“飛針使者的釘穴之術,能使一個人全身失去了勁力。”

俞秀凡點點頭,道:“不錯,現在,在下就沒有一點氣力。”

花花妃子沉吟了一陣,道:“俞秀凡,你自己決定吧!別問我應該如何。”

俞秀凡心中暗道:我如答應留在此地,歡好之間,總不能還制住我的穴道。心中念轉,口中說道:“夫人,你真是造化域主的夫人麼?”

花花妃子道:“談不上夫人,只能說是他一個妾婢。”

俞秀凡道:“不論你是什麼身份,但你總是她枕邊的人,怎能要你佈施色身?”

花花妃子格格一笑,道:“俞秀凡,這件享,用不著你操心,對麼?”

俞秀凡突然間有著一種技窮之感,輕輕籲一口氣,道:“夫人,是不是經歷過夫人這一道色關之後,仍無法保住性命?”

花花妃子搖搖頭逍:“你可以活,不過,你活的不能自主而已。”

俞秀凡道:“夫人!在下答應了。”

花花妃子微微一笑,道:“俞秀凡,這是你自己選擇的,是麼?”

俞秀凡點點頭。

花花妃子道:“以後,你可不能說是我施展媚術,誘惑你作入幕之賓。”

俞秀凡苦笑一下,道:“在下完全自願。”

花花妃子伸手扶著俞秀凡,進入內室。

俞秀凡轉頭望去,只見錦帳繡彼,紅絞饅簾,一股淡淡的幽香,撲入鼻中。

花花妃子扶著俞秀凡在錦榻之上坐下,笑道:“俞少俠,要不要再想想?”

俞秀凡道:“決定的事,不用再想了。”仰身向榻上躺去。

他早已相準了形勢,向後仰臥時,把右腕上一個金針,故意向帳子上掛去,希望能借這一躺之勢,能掛落下臂上一根金針。

但他失望了。那金針刺人臂中極深,錦帳雖然掛便住了金針,但卻無法把金針勾落下來。俞秀凡一試未成,立刻挺身坐起。但他只能挺起一個腦袋。

卻無法坐起身子。

這真是人間最大的痛苦,心有餘,力不足,一身精深內功,胸懷無敵劍術,卻連坐起身子力量也是沒有。只覺一陣悲傷之氣,衝上胸頭,兩滴熱淚,湧出眼眶。

花花妃子緩步行到了錦榻之上,道:“俞少俠,你哭什麼?”

俞秀凡淒涼一笑,道:“我有些緊張。”

心中暗暗忖道:她如真的要使我嘗試一下人道的滋味,至少也該拔去我身上部分金針。

花花妃子緩緩解開了胸襟,道:“俞秀凡,你現在還有拒絕的機會。”

俞秀凡暗晴付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就算是造成大錯大恨,也要賭它一賭了。

心中念轉,語氣堅決的說道:“在下決定了,只可惜,我身上穴道受制,無法幫你寬衣解帶了。”

花花妃子道:“看來,你倒是一個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