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式。”

海長城道:“像閣下這樣擺個劍式……”話說了一半,突然住口不言。

原來,俞秀凡已然擺出了劍式。海夫人的臉色,突然間變的十分凝重,雙目盯住在俞秀凡樓出的劍式之上。

俞秀凡手中並沒有劍,只是用手擺出一個拿劍的姿式,左腿微屈,左手五指半握,手心上,有一種躍躍欲飛的氣勢。

海長城兩道銳利目光,也立刻彼那擺出的劍式所吸引。但見他口中唸唸有詞,右手不停的搖動,左擺右揮。俞秀凡一直是擺著那一個劍式,沒有改變,但那海長城卻連連改變手勢。片刻工夫,累得一頭大汗。

忽然間海長城兩隻手一齊動作,忽前忽後,推拒迎送,似是在和人搏殺一伍。海夫人雖然沒有舉動,但臉色卻十分難看。

過了約半盞茶的工夫,海夫人突然吼叫一聲!“住手!”

俞秀凡收起手勢,緩緩說道:“獻醜!獻醜!”

海長城驟然失去了目標,不停地揮舞著雙手,吃力地停了下來。舉手拭去臉上的汗水,綴緩說道:“這是什麼劍式?”

俞秀凡不理海長城,目光轉註到海夫人的臉上,道:“夫人,在下這劍式,還過得去吧?”

海夫人道:“貴賓很高明,咱們夫婦失敬了。”

俞秀凡一拱手,道:“海老前輩,在下想再談談老前輩和萬家別院的事,不知老前輩願否回答?”

海長城嘆口氣,道:“海蛟,看守在門外,任何人不許接近一丈之內。”

海蛟一欠身,退出室外。

海長城道:“少俠,萬家別院中情形不像其他別院那麼單純,老朽不得不小心一些。”

俞秀凡道:“現在,晚輩是否可以隨便問了?”

海長城道:“就憑少俠一身能耐,自然可以問了。”

俞秀凡道:“那位海絞兄弟,是老前輩的什麼人?”

海長城道:“是大子。也是一直追隨老朽身側的人。”

俞秀凡道:“老前輩是否試過救助子媳和千金?”

海長城搖搖頭,道:“沒有。因為我們根本沒有試救他們的機會。”

俞秀凡道:“他們不在這人間地獄中麼?”

海長城道:“至少不在這座‘福壽大院’之內。”

俞秀凡道:“他們是否也染上了吸福壽膏的毒癮?”

海長城沉吟了一陣,道:“他們離此之時,毒癮還未完全戒除。

此刻,他們是否還在吸食,老朽不敢妄言。”

俞秀凡道:“幾時你才能和他見面?”

海長城道:“每年兩次。”

俞秀凡道:“沒有一定的時間麼?”

海長城道:“沒有。他們突然把老朽的子媳、小女,送回到萬家別院來,父子母女們會面不久,就匆匆分離。”

俞秀凡道:“老前輩沒有試過留下他們麼”海長城道:“自然是有,但他們告訴老朽,無法留下。”

俞秀凡嘆口氣,道:“老前輩,像令郎、令媛這樣遭遇的人,當今天下,不知有多少個。”

海長城道:“少俠的意思是……”

俞秀凡道,“在下想勸說兩位背離你們的組合,兩位願否答應?”

海長城道:“這題目太大了,老朽實有無法回答之感。”

俞秀凡道:“兩位在武林中時,必然是盛名顯赫的人物,如是兩位甘心留此,為人所用,江湖上,還有些什麼人敢挺身而出呢?”

海夫人搖搖手,阻止了海長城答話,道:“少俠,你究意是什麼身份,怎會勸我們背離城主?”

俞秀凡道:“在下名不見經傳,說出來,兩位也不認識。但兩位如不願長年作階下之囚,在下願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