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在牢牢門口見到自己的父皇之後,相里司卿撲了過去,“父室!”

“卿兒!”相里秋白把相里司卿抱在懷裡,“卿兒!”

“秋白!項卓堯隨後抱住了相里秋白,“卓堯!”再次見到項卓堯相里秋白有些高興,但是心裡也有些難過。相里司卿和項卓堯能平安回來,那就是說西良大軍敗了。

“父皇,您在想什麼呢?”相里司聊有些不解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你孃親呢?”相里秋白摸了摸相里司卿的頭,“你們怎麼回來的?”

“秋白,你先療傷,我們慢慢跟你說。”看到相里秋白手腕上被鐵鐐弄出來的傷,項卓堯扶著相里秋白去了他的宮殿。

鳳笑天此刻正在西良國的金鑾寶殿上,殿下跪著的是密密麻麻的西良國的大臣們。

鳳朝國大軍打敗西良國並攻佔大片土她,這件事情早就傳到了國都了。有人想逃跑,可是大家都知道沒人能跑過鳳朝國的鐵騎,留也是死,逃也是死,橫豎都是個死,不如留下來看看傳聞中的修羅女。

“ 呵呵,你們先起來吧!”鳳笑天坐在龍椅上,摸了摸椅子把手上的龍頭,“朕是鳳朝國的女皇,可不是你們西良國的陛下,沒必要對朕這出恭恭敬敬的!”

見鳳笑天這樣說那些戰戰粟粟的大臣們才稍稍鬆了口氣,有膽兒大的抬頭看了眼鳳笑天,頓時愣在那裡了。龍椅上的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雖有一頭火紅色的頭友,但更襯著美人肌膚如雪眉目如畫。

“看好了麼?”鳳笑天摸著耳邊的珍珠,嫵媚一笑,讓那些偷看她的大臣們又是一嘆。

“好了,看好了咱們就言歸正傳。”嬌笑之後,鳳笑天換上了嚴厲的面孔。“你們,是想西良國成為我鳳朝國的附屬,你們成為亡國奴呢,還是想繼續保留你們的公聊爵位,當逍逍遙遙西良國的臣子呢?〃

鳳笑天話說完好久,西良國的大臣們都沒有吭聲。

”呵呵,莫非你們還真希望朕來當你們的國君?還是你們都啞巴了不成!”鳳笑天一掌拍在龍椅上,自己站了起來。

見鳳笑天發飆,當場有人站出來,“臣等自然是希望西良國完好無損,自然是不願意當亡國奴!”

“好!那就好!”鳳笑天揉了揉手,“朕原本也沒想要你們西良國。既然你們都知道卿兒的身份,朕就這兒如實地告訴你們,這西良國江山是朕的皇子相里司卿的,這是相里群那個老東西欠我們母子的!你們若是還有什麼雜七雜八的念頭,被朕知道,朕會讓你們嚐嚐朕的厲害!”

西野葵小心地為相里秋白包紮好傷口,“只是皮肉,沒有傷著筋骨,療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西野葵遞給相里秋白一個玉製的小瓶子,“一日服用三次,三日便好。〃

“謝謝!”雖然相里秋白被關押了一些時日,臉色有些蒼白,但是這段時間相里暮並沒有對他用刑,所以僅僅只是有些虛弱。

“西野爹爹,我父皇真的沒事兒麼?”相里司聊有些擔心自己的父親。“沒事兒,放心吧!”

相里秋白知道眼前為自己治病的人是鳳笑天的皇妃西野葵,旁邊的白衣公子也是他的皇妃,兩人皆是天人之姿,都是人中之龍。可惜,自己是永運不可能和他們一樣站在鳳笑天身邊的。

“啊,孃親!”看到從遠而近的那個熟悉的人影,相里司聊跑來過去。“卿兒,見到你父皇了?” “嗯!”相里司卿拉著鳳笑天來到相里秋白麵前。

“秋白哥哥,好久不見!”鳳笑天淡淡一笑。眼前這個男子,雖然和自己有肌膚之親,雖然為自己生下了皇子,可是對他除了朋去之情,鳳笑天並沒有別的想法。

“小天。”十一年未見,你依日如些美麗。可是後面的話敢相里秋白吞沒在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