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在,我給你唯一離開我的機會,只要你說放,我便再不會牽起它。”

二人目光交織在相握的手上,一滴淚伴隨著緩緩抽離而滑落,從掌心到指尖的距離原來也可以那麼長。

抹掉淚水,轉身踏步而去,頓足時: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內功去哪兒了嗎”,微微苦笑“還記得你給我的那一劍嗎,師父雖然把我救了回來,我的武功,卻全廢了。不過你放心,我會留下來直到你恢復,到那時你再決定要不要贏得的禮物吧,畢竟你贏了。”

上官玦望著已然消失的倩影,看一眼早已裂開被染紅的傷口:

“豔兒,你可知道,傷口再小,也是會疼的。也許你大概就是知道才會如此,你身上的傷又曾不是我給的。你會回到我身邊的,心甘情願的,一定會”

“出來。”上官玦躺回床上隨口喊了聲,角落裡隱藏著的人便嬉皮笑臉的一探出來。

“嘻嘻,不錯嘛,我就說苦肉計有用吧。”霍咎朝屋外方向努了努嘴,沒等他反應,一隻飛鏢就朝他擲了過來,連忙一個鷂子翻身躲了過去,替自己捏了把冷汗,衝某人喊道:“幹什麼你,吃炮仗啦。”

上官玦閉著眼,不理睬他。霍咎便開始跳腳:“你怨我幹什麼,我哪兒知道他正好有人要謀殺你啊,再說了,她的武功,也是你…。。”

見某人臉色一黑,默默豎起另一根飛鏢,霍咎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即轉移話題道:“誒,你的傷,是故意的吧。憑你上官玦現在的本事,會結結實實挨人一劍,本大爺用腳趾頭想,都覺得不可能。”

霍咎看著第二根向自己飛來的飛鏢沒有躲閃,從他出手時,他就已經失手了。霍咎看了眼閃過的飛鏢,知道自己猜中了:“你的心思,越來越難捉摸了。”見上官玦不說話,略感無趣轉身離去:“天知道,你愛不愛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後悔

連日來無塵都住在乾清宮的一座小院子裡,平日裡到了時辰便去給上官玦換個傷藥。本應是宮女的活,卻落到了她的頭上,只因某人陰沉著臉看著自己,拿救命之事動不動就掛在嘴上,不想聽他囉嗦便隨了他的意。

如往常一般吃飽喝足便散步到他宮門口,一輛鳳鸞轎攆正落在自己面前。無塵也曾想過,終有一天自己是要遇上她的,只是卻未曾想過該與她如何相處。原本想著一生不會再見,即使相見不過匆匆一面。到如今真正遇上了,無塵倒是有些舉手無措了。

無塵讓自己儘量顯得低調,跪拜在一旁,隨眾高呼著娘娘千歲。呼聲停下,隨著腳步聲,一席裙襬正落在自己眼前,接著一雙手伸入自己眼前。

“起來吧,誰都可以跪我,唯獨你,我承受不起。”

無塵抬頭定睛望向眼前這個嘴角留有溫暖的笑容,眼中卻含著絲絲哀傷的女子,卻沒有接受她的攙扶站了起來,冷笑道:“這世間還有娘娘承受不起的東西。”

女子淡淡一笑,收回雙手:“你還是和當年一樣的性子。”

“也許吧。”無塵悠然一笑,拿下面具,既然所有人都能看清自己,還帶著面具豈不顯得自己痴傻:“不愧是琯杺,心思細膩亦如當年,看來我的易容術也不過如此。”

“我看穿你,用的只不過是這裡罷了。”琯杺指了指腦袋,又摁住左胸口道:“他認出你,怕是用的這裡。”她的聲音很輕柔,無塵卻只覺有些刺耳。

“娘娘你如今貴為皇后,又何必如此突兀的來做什麼說客。”無塵不是聽不出來她什麼意思,只覺得好笑,卻也不想當眾羞辱她。

“你還在埋怨我當年沒把忘情水的解藥給你?”琯杺苦笑,“是,你託我保管,我卻沒有給你。可是,我從來不曾後悔,若我給了你,今天坐在這皇位上的就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