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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王勃啊,大愛!對了,唐朝還有一個不得不說的人物……”青木拿眼瞅流夏。
流夏眼一亮,流光閃爍,笑道:“這不得不說的人物當然是……”她拿眼瞅她。
“李白啊!”,倆人異口同聲!
“哈哈哈,李白的詩我最喜歡……”
“嗯嗯嗯,我也是!還有那個……我也很喜歡!”
兩個志同道合的頭逐漸靠在一起,唧唧復唧唧了。
眾人………………
“很困嗎?”忍足皺眉看向面前哈欠連天的人。
流夏掩唇打個哈欠,扁扁嘴:“我是冬眠動物。”
“一會就到家了,先趴下睡一會。”忍足把她攬到懷裡,讓她躺在自己腿上。
“睡不著。”流夏咕噥,有人在旁邊,她就不由自主的警覺,“為什麼不可以在景吾哥哥家留宿?”他們以前玩得很晚就會直接睡在跡部宅,反正房子多。
“他們都沒回去,不知道要鬧騰到幾點,留在那,你只會更晚睡。”忍足順著她的發,淡淡的說。其實是父親打電話過來說有點事想聽聽他的意見,關於流夏要不要去祭拜修語叔叔的事。修語叔叔啊,該不該讓她知道這件事?摸著手下絲緞似的藍髮,不禁沉了心。
“有道理,特別是青木前輩,她今天好興奮哦。”流夏咯咯笑道。
忍足無奈的捏捏她鼻子,“還不是你惹的禍。”
“哪有?!”流夏一瞪眼,“是青木前輩先拉著我談詩論詞的。”
“敢說你沒有樂在其中?”忍足伸指到她腋下呵她癢。
“啊~~癢癢癢……我錯了……哈哈~~侑士哥哥。”流夏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
“哦,說說你哪錯了?”忍足閃亮著眼,勾起唇角。
流夏起身並著兩指義正言辭道:“我保證下次絕不再受青木前輩影響!”
“呵,你這小丫頭片子!”忍足拉過她,掐掐她臉頰,“回家突擊歷史和地理,還有國文!”
“啊,不要~~~”流夏痛苦的哀嚎……
看著那張搞怪的臉,慣性的去伸手揉亂她剪短的發,心底不由升起陣陣暖意,不自覺的輕笑出聲。
修語叔叔的事……以後再說吧!
相對於冰帝裡的奮進,在青學,流夏就墮落多了。
天氣愈寒,她愈發的顯得懶散,不在冰帝的日子裡,總是迷糊著眼昏昏欲睡。自從那次與山木纏鬥,知曉他雖然武功一般,但好歹有個對手後,每次心情不爽便挑撥他打架。只是那人也學精怪了,望望咖啡廳內嶄新的套套裝備,再冷冷的瞪她一眼,就不甩她了,直恨得她牙癢癢。如此三番兩次,她便無奈的縮著手安靜的窩在青學的室內網球場裡不想動彈。
也是自那場打鬥之後,青學的人多多少少也摸準了點流夏的脾氣。那天,幫助山木清理完紛亂的內室,他們若無其事的和流夏一起走在路上,回了各自的家,依舊笑著調侃,依舊玩樂似的吵鬧,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被看輕的關懷,寒意陡生的笑容,惱怒的反駁,洩憤的纏鬥,以及寂寥的琴聲,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
也許是因為曾經在他們面前露出過自己的真性情,所以流夏接下來便不在加以掩飾,更為的恣意放縱。
她常常身形鬆鬆垮垮的靠在室內的椅子上,懷裡抱著不知道是誰的厚厚的羽絨服取暖,有時候拿著本書默默的看,有時候眼睛定定的望著某地,心思卻不知道飛向了哪裡,有時候也會看著他們打球,興致上來便一揚手幫他們收起所有散亂各地的小球,但惱意一起也會不假思索的操控著小黃球亂砸向惹她的人,其中包括了很多人,只除了手冢。
她對於手冢是好奇的,據乾說,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