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認真,而且還健忘。

“是嗎?”不在意的吐出一句話,拉下他的帽簷,流夏越過他走到手冢面前,伸手說:“手腕給我。”

手冢淡淡的看著她,沒有動作。

流夏不耐的執起他的手腕,兩指掐在不斷跳動的地方,順著血液流動的方向緩緩輸入一絲真氣,片刻後,她眉間褶皺更深,慢慢開口道:“氣血不順,經脈不暢,肌肉損傷,疲勞過度。”最後一錘定音總結道:“快廢了。”

“誒~?不會吧,部長看起來沒什麼事。”桃城立刻大叫道。

其他人也都一副驚恐的樣子盯著她。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撥開她的手,手冢冷淡的說。

“你以為我願意管你。”流夏語氣不善的開口,再次探手掐上,調動內力源源不斷的衝擊著那個血液淤塞的地方。

手冢察覺到她的堅決,遂不再反抗,伸直手臂任她治療。連綿的熱力,逐漸掩蓋了附骨的疼痛,暖暖的氣流順著胳臂接連的湧向肩膀。

旁邊的人都緊張的看著,大氣也不敢喘,生怕驚了流夏,壞了手冢的希望。

隨著內力的流失,流夏的臉色愈加蒼白,看她嘴唇慢慢抿緊,手冢眼睛一眯,抓住她的手腕,沉聲道:“夠了。”

試探了一下,覺得沒什麼問題後,她撤回手,抑制不住的掩唇咳了兩聲,這內傷……比她想像中要嚴重的多。

“你……”手冢伸手想扶住她的肩,卻被流夏反射性的躲過去了,他眸中精光一閃,若有所思的放下了手。

“忍,沒事吧?”大石上前一步,問道。

流夏擺擺手,揉了揉額角,對著手冢說:“我暫時用內力順通了你的氣血,不過損傷的肌腱是無法修復的,最多隻能附在上面形成保護膜,使之少受侵害,你短期內還是不要使用的好。”說著,又輕咳了兩聲。

“忍?”乾皺眉,遲疑的道:“你是不是受過內傷了?”

手冢身子一震。

流夏抬頭似笑非笑道:“沒想到你的資料居然收集到了武學上。”

“是去年冬天的時候?”手冢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流夏頓了一下,微微頜首。

掃視了一下週圍探究的眼神,手冢一轉身走向旁邊的小樹林,冷道:“你過來。”

已恢復平靜的流夏扶扶帽簷,沒有異議的跟過去。

林子裡樹木很多,一轉眼,便不見了青學眾人的身影,手冢停住腳步,一雙利眼直直的射向她,冷聲道:“找個時間去一下道館或是神奈川。”

“呵,手冢,我們何其相似。”她靠在背後的樹上,低頭輕笑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緩慢的語調一經吐出,對面的'img'bdvsqxz_105。jpg'/img'生立刻更冰冷了臉。

手冢偏開視線不再看她,沉默了一會,開口問道:“不是要避開的嗎,為什麼還要過來?”

流夏審視著自己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回答:“撒,誰知道呢。”

扭頭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手冢緩緩的說:“難道不是為了跡部?”

流夏愣了一下,失笑道:“怎麼可能?”說話間,不由自主的撇開了視線。

“不可能……嗎?”手冢別有深意的頓了一下,接著又問道,“忍足流夏的生活,你要一直繼續下去?”

她把頭靠在樹幹上,仰望著天,有些微嘆息的道:“我不知道。”

手冢待要開口,那幽寂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現在還不想結束就是了。”

“我明白了。”手冢點點頭,“那你的傷要怎麼辦?”

“慢慢就會好的。”

“那你以後要注意點,不要動不動就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