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活著,想趁著此事把瑞郡王和崔丞相解決了,但太后來了。

不過夏惠帝可沒有給太后什麼臉色,太后見勢不好,立即道:“你們是親兄弟,皇家的骨肉,打斷著骨頭連著筋。這個皇位有什麼好的,讓你們這般相殘,置夏氏列祖列宗於何地。哀家年紀也大了,盼著你們兄弟和和睦睦,都收手吧,此事就此揭過吧。”

夏惠帝不由地諷刺一笑,“兄弟相殘的不是朕,母后不如問問你的好兒子,他都做了什麼。瑞郡王犯了謀逆之罪,本就已經不顧念親情了,朕又何必心軟。還有崔丞相,朕一向重用著他,但看看朕的好弟弟和朕的好臣子是如何回報朕的。”

“母后,皇兄親自寫下聖旨,把皇位傳給兒子的,你看,這是皇兄的聖旨。”瑞郡王把聖旨交給了崔太后。

崔太后接過來一看,是夏惠帝的筆記。而且還有玉璽蓋章,不由質問著夏惠帝:“皇上,這是為何,你即已寫下傳位詔書,為何又要殺了你皇弟,難道真如外面所說的,你真容不下你皇弟。”

“母后,倒是有個好弟弟,他模仿了朕的筆記寫下了傳位詔書,這聖旨可與朕無關。”夏惠帝看向了崔丞相。眼裡森冷著。

對於崔丞相能模仿著自己筆記的事情,夏惠帝是絕不能容忍的。

太后一愣,立馬道:“這不可能。”

“母后何不問問呢。”

崔丞相只是看向了太后,“太后娘娘,傳位詔書是真的,皇上身體中了尉遲氏一族的藥,絕了嗣,而且還被下了一種藥,性情大變。暴躁易怒,敏感多疑,壽元已不長久。太子同樣也被尉遲氏一族下了藥,再無子嗣。尉遲氏一族才是奸臣,是禍害。皇上對尉遲氏一族重用,偏聽偏信,導致了尉遲氏一族禍害著皇室血脈。”

“你胡說。”皇貴妃叫道。

“是也不是。另外找人給皇上醫治就知道了,如今整個太醫院的人都是尉遲氏的,若不是現在天下戰起。這夏氏皇朝早就改姓了。”崔丞相也不管夏惠帝鐵青的臉色,繼續道:“太后娘娘,尉遲不除,大夏危矣。”

這本來就是定著瑞郡王和崔丞相的罪,可現在卻成了指責尉遲氏一族了。

皇貴妃大怒,衝著崔丞相道:“你才是亂臣賊子,模仿著皇上的筆記寫下傳位詔書,逼皇上交出玉璽。別以為你崔氏一族多幹淨,我們尉遲氏一族歷代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倒是你崔氏一族,卻有改朝換代的心思,瑞郡王就是一個草包,崔氏一族扶持著瑞郡王上位,不過是想當一個傀儡罷了,到時候這整個天下還不是崔氏一族說了算。”

“閉嘴”崔太后聽著皇貴妃越說越不像話,當下怒斥道:“崔氏一族如何,還輪不到你說了算,倒是皇上,崔丞相如此說,皇上還是要看看身體。如今天下的勢力不安定,這大夏的江山還得靠著皇上穩固著,皇上還是要保重著身體。哀家也老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也只盼著哀家在有生之年,見到大夏國國泰民安。明日哀家便到白馬寺為大夏祈福,還請皇上保重身體。”

崔太后這是要退一步,保命著崔丞相和瑞郡王了,可是瑞郡王不甘心,崔丞相同樣也是,這輸贏還未定,輸的不一定是他們。

“太后娘娘,皇上即已寫下傳位詔書,還請瑞郡王即刻登基,讓皇上好好修養身體。”鄭御史有些急了,這一贏了,他就是國丈,輸了可是鄭家滿門。

百里雲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說道,支援著瑞郡王奉旨登基,瑞郡王這一派的大臣們都站出來支援著瑞郡王,大家都認定夏惠帝的身體不行了。

不止鄭御史,便是百里雲同樣也做著國丈的夢,就差這麼點點,他自然不會退縮。就是退縮了,瑞郡王生命也許無礙,頂多被圈禁,可是他們這些臣子肯定會被清算的。

文武百官們都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