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冷笑著說:“王上,洪兒可是您的親骨肉,而且臣妾身為王后,臣妾的兒子理應成為這風國的太子!軒兒雖說也是您的骨肉,但是他乃是庶出,他的娘本是個奴婢,天大的幸運,讓您寵幸了一夜,就懷上了他,所以他根本沒有做太子的資格。”

原來搞了半天是在逼迫風鎮南廢除風吹花的太子地位,而去改立蘇娘娘的兒子風洪為太子,真是太可惡了!

銀子看了眼花愁,輕輕地說:“姐姐,你聽懂了沒?”

花愁點點頭,說道:“聽懂了。”

銀子嘴角噙著微笑,說道:“那我們怎麼做?”

花愁衝她做了個眼色,說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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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大踏步地走了進去,花愁緊隨其後。

銀子說道:“見過王上,姐姐,還有兩位大人。”

說著,她依偎在王上的懷中,動作極其的親密曖昧。

看得李大人和林大人忍不住想閉上眼睛,直擦額上的汗。

王后氣得一張粉面成了烏雞臉,眼神中透出如蛇般狠毒的眼神。

她怒道:“大膽的賤婢,不但未經傳召私自闖進御書房,還居然敢公然勾引王上!該當何罪!”

銀子笑了笑,取出那塊玉佩遞給了風鎮南,說道:“王上,您的玉佩怎麼可以隨便丟?幸好是落在了臣妾的床上,若是被別人撿了去狐假虎威了,可就麻煩了。”

她說著,又轉頭來看著王后,說道:“姐姐莫氣,至於私闖御書房嘛,不敢當,妹妹只是給王上送玉佩而已。再說,妹妹身為王上的女人,自身的職責便是取悅王上,讓王上能在百忙之後,有個放鬆愉悅的心情,方才老遠就聽見你們三個對王上大不敬,唧唧歪歪地吵得幾里地外都能聽見,想必王上現在也累了,所以妹妹就想著要讓王上的心情輕鬆愉悅一些罷了。姐姐,你該反省下自己了。”

王后氣得大叫:“王上,您看看這個賤婢,居然公然教訓起臣妾來了!”

風鎮南微微一笑,溫文爾雅地說道:“王后,你確實該好好反省下自己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孤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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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摟著銀子趕緊從御書房中離開了。

王后正要過來阻攔,花愁趕緊一閃身,從她的面前穿過,阻住了她前進。

然後,花愁笑著行禮說:“王后娘娘,兩位大人,告辭了。”

然後一扭三擺地從三人面前消失了,留下了一臉氣憤的王后三人。

李大人說道:“娘娘,這個女人是?”

王后臉沉得如黑鍋一般,說道:“風吹花的新娶的妃子,據說是這個狐狸精的姐姐,哼,誰信啊,都是一窩狐狸精。”

林大人冷笑著說:“我看此女絕非善輩,不好鬥。”

風鎮南迴到了銀子的寢宮,說道:“今日幸虧小寶貝你去了御書房,否則王后他們非得逼著孤改立太子不可。”

銀子撒嬌地膩在了他的懷中,說道:“達令,臣妾就知道她來就一定沒有好事。”

花愁說道:“王上,有件事情我不明白。”

風鎮南很客氣地說道:“公主,請講。”

花愁心中頓時很是安慰,風鎮南居然尊稱她為公主,並沒有因為雲國沒有風國強大,也並沒有因為她是晚輩,就對她倚老賣老顯示他王家的架子了。

她說:“王后怎敢逼迫王上?”

風鎮南聽了深深一嘆,說道:“她有李林兩位大人撐腰,而這兩位大人在朝中勢力龐大,不可小視。另外,她深得母后的喜愛,洪兒又是母后最疼愛的孫兒,如此一來,孤也不敢對她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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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