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就算天下人都來跟你爭王位,弟弟都會支援你,絕不跟你爭。”

風吹花淡淡一笑,嘴角依舊帶著一抹邪魅。

他說道:“王位能者居之,我隨意。”

說著,他抬手,用袖子輕輕拭去風起軒面上的淚痕。

又繼續說道:“以後,不要再輕易的落淚,男兒寧可流血,不可流淚。”

銀子卻發出了很不和諧的聲音:“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花愁趕緊捂住她的嘴巴。

然後用顫抖著說:“我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唱歌不要錢,要命!”

銀子掙開了她的手,小嘴一嘟嚕。

很不爽快地說道:“切,誰說的,我可是進了培訓班專門惡補了三個月的聲樂,我們老師誇我金嗓子,聲線柔美得直逼當年的鄧麗君。”

花愁擦擦汗,說道:“鄧麗君若是長成你這樣,估計也成不了天后,更不可能袖遍國際,你的老師太會夸人了。”

銀子很不屑地說道:“我們老師非常好的,很會夸人,當初要不是看他誇我這麼有潛力,我也不會花兩千多去學習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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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哦”了一聲,點點頭,若有所思的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風吹花看了看正在嘰嘰咕咕的兩個人。

嘴角微微一動,一絲邪魅的笑,又再次爬上了他的唇角。

花愁看著他,總覺得他有點不大對勁,總覺得他的笑容很不正常。

雖然很迷人,卻總感覺帶著一絲詭異,彷彿梁朝偉的眼神,挾著極強的殺傷力。

風起軒看了看她們,說道:“我總感覺兩位娘娘說話很是怪異,說的都是我們聽不懂的話,弄不明的事。”

花愁一笑,說道:“那是因為我們在說我們家鄉的話,我們家鄉的事情,所以殿下聽不懂也是正常的。別說我們相識不久,便是大殿下也未必能聽明白。”

風吹花哈哈一笑。

說道:“雖然具體的不明白,但是什麼意思我還是懂一點的。”

風起軒點點頭。

他的一雙星目因為哭過,更顯得秋波盈盈,清秀逼人。

這時,一個年老的太監走了過來。

他拄著柺杖,步履蹣跚。

手中提著一個飯盒,佝僂著背緩緩而來。

看他的樣子,怕是沒有七十也有六十多了,可能更為蒼老些吧。

老太監走到了眾人的跟前。

他用昏花的老眼打量了一下眾人。

終於看清了眾人衣著鮮明,趕緊跪了下來。

卻不知如何稱呼,只是抖抖索索地跪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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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軒上前一把扶起他,含淚說道:“陳公公,你還記得我麼?”

老太監用灰濛濛的雙眼打量了他一下。

然後失聲喊道:“是二殿下啊?恕老奴眼拙,沒有認出來,老啦,不中用了,這麼久沒見,您又長高啦,娘娘見了您啊,一定開心啊。”

風起軒點點頭。

含淚說道:“方才已經見過孃親了,她說這些年,一直都是你在照顧她,若沒有你,她怕是早已命喪黃泉了,陳公公,謝謝你。”

陳公公嘆了口氣。

說道:“娘娘菩薩心腸,以前對我們這些個奴才,跟對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樣,您說老奴怎麼忍心娘娘一個人在這裡挨餓受凍呢?只是,老奴也越來越不行了,還不知道哪天就……殿下,您得想想法子,讓接娘娘出去吧,萬一老奴哪天走了,誰來照顧娘娘啊……”

說著,陳公公渾濁的眼睛裡滾落下幾顆眼淚。

他忙用袖子輕輕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