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

她從丫鬟手裡接過一盆洗臉水,用盡全力地倒在了樓下,然後狠狠地啐了一口。

花愁問道:“你讓銀子去要假山地圖的事情,為何不讓我去說?”

本來嘛,她跟銀子是好姐妹,何況,他和銀子之間還有讓她糾結的過往,他竟揹著她去跟銀子說這樣的事,她心中自然有點酸酸的。

風吹花側目瞟了一眼她,說道:“你叫她去做事,不一定願意幫你去做。”

花愁怔了一怔,只是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是裝作無所謂地說道:“那可不一定,我們是好姐妹,一生一世的好姐妹,豈能連個男人都不如。”

風吹花只是微笑,說道:“呵呵,或許吧,算我沒說。”

花愁猛地一轉身,看著他帥得毫無天理的臉,目中帶著別有用心的眼神,說道:“你有沒有答應她的什麼條件?”

風吹花白了她一眼,說道:“什麼條件?你倒是說說看。”

花愁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比如出賣自己的身體……”

“咳咳咳,”風吹花一陣咳嗽,然後看著花愁,說道:“你的想象果真天馬行空,讓我望塵莫及,連這麼複雜的事情都能想到,著實令我敬佩。”

花愁嘴角噙著一絲的冷笑,說道:“這種事,女人比男人要敏感很多,我不希望我的男人,靠臉蛋和身體達到自己的目的。”

風吹花的臉色有點難看,說道:“你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我好歹也是個男人,沒必要如你所說的那樣做事。”

人生若只如初見 9

花愁突然笑了起來,然後斜著眼看他,說道:“我跟你開玩笑的,你也當真了。”

她說著,突然面色一正,說道:“我雖然是跟你開玩笑,但是也是說真的,你要牢牢記在心裡,不能跟別的女人有關係,就算你將來做了皇帝,也不能。”

風吹花嘴角一牽,帶著一抹邪魅,說道:“是不是我找幾個賢惠的妃子,你就要離宮出走?然後再也不見我了?”

花愁很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很正色地說道:“你這話說得跟沒有說一樣,如果你敢找別的女人,我們只有分開,你是殿下,就將我逐出王爺府,你是王上,就將我逐出王宮。總之,我不要跟你生活在一起,不想再看見你,我會讓我自己慢慢的遺忘了你,遺忘在那個只屬於你的角落裡,這輩子,再也不會想起。”

風吹花擦擦汗,說道:“你真狠,太狠了,做事這麼絕。”

花愁瞟了瞟他,眼波流轉,嫵媚生姿,說道:“多年前,我有個外號,叫滅絕師太。”

“哦,”風吹花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你以前是做尼姑的……”

這次輪到花愁擦汗了。

前面,燕兒跟驚雷正在說著什麼,驚雷的臉上帶著淡淡的霜色,不知道說著些什麼,燕兒的臉色有點難看,看樣子是在跟驚雷鬧了點不愉快。

花愁和風吹花趕緊跑了過去,就聽見燕兒在竭力地辯解著。

“你們這是在唱哪曲?”花愁關心燕兒,趕緊問著驚雷。

驚雷對著風吹花和花愁行過禮,說道:“讓殿下和娘娘操心了,我們沒什麼。”

花愁眼光落在了燕兒的身上,燕兒的目中隱隱可見淚光,終於一轉身跑走了。

風吹花滿面的狐疑,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驚雷面帶憂傷,說道:“對不起殿下,驚雷先告辭了。”

說著,優雅地一轉身,那抹淡淡的黑色便消失在奇花異樹的繁花似錦之中。

愁向風前無處說 1

花愁和風吹花對望了一眼,被眼前的事情弄得有點莫名其妙,好好的一對,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兩人互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