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她便查清楚了花愁是風吹花的妃子,驚雷和烈焰是二皇子風起軒的護衛,燕兒是花愁的丫鬟,銀子是風鎮南的貴妃。

她盤算了下,除了銀子之外,其他的兩個女人都要除掉,因為會對她產生威脅。她的小盤算打得很好,先勾引風吹花,若是不成,就勾引風起軒,若是再不成,就勾引驚雷和烈焰,反正這四大美男子,她都一見傾心,恨不得能同時嫁給他們四個。

梨花從容對黃昏 1

這樣一來,花愁和燕兒便理所當然地成了她的絆腳石了,也就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她下手的最主要的目標。

她簡單地認為,只要將花愁和燕兒除掉,憑她桐倉一枝花的姿色絕對能讓風吹花幾人服服帖帖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銀子躺在那張金碧輝煌的大床上,擺著性感迷人的姿勢,對站在床邊的那個薄唇細眼一臉輕薄相的年輕男子秋波暗轉,性感迷人的腿輕輕挑著被子,說道:“你這樣看著當今的貴妃娘娘,可知是什麼罪呢?”

男子笑得更加地猥瑣,說道:“在這裡我爹就是皇上,你還要做貴妃麼?”

銀子笑得有點陰險,說道:“這麼說,你就是太子殿下了?”

男子嘴角一勾,眼睛眯做了一條縫,說道:“可以這麼說。”

眼波一瞟,風情無限,銀子那雙明亮烏黑的眼眸中,似乎藏著無限的風景,她笑意盈盈地說道:“那隔壁的那位呢?”

“你是說風吹花?”男子輕笑,說道:“到了國都他才是太子,現在在這裡,他狗屁都不是,我清大齊可不將他放在眼裡。”

銀子朱唇微啟,眼中帶著無限的纏綿和曖昧,說道:“這麼說,我是要把自己的身份降低到太子妃的位子上?”

清大齊一臉壞笑地說道:“貴妃娘娘果真是聰慧過人。”

銀子微微一聲嘆息,說道:“那本宮現在要怎麼做呢?”

她說著,故意將本宮兩個字說得重重的,然後煙波飄渺如煙霞,帶著萬種風情。

清大齊上前,伸手在她那裸露的腿上輕輕的撫摸著,說道:“自然是陪我好好盡興了,日後,定會有你的好處。”

銀子用腳尖輕輕地將他的手從腿上蹭了下去,說道:“本宮這幾天身體不大舒服,你就算是是要也要等到半月之後。”

清大齊嘴角微微冷笑,說道:“沒聽過有半月之久的,你可別跟我耍心眼。”

梨花從容對黃昏 2

銀子笑聲如銀鈴,笑罷,她說道:“本宮就是與眾不同,所以才能坐上貴妃的寶座。”

清大齊看著她,嚥了咽口水,細長的小眼眯了眯,說道:“那好,我就等著你。”

說著,轉身疾步離開了銀子的房間,銀子原本笑意盈盈的粉面立刻冷了下來,狠狠啐了一口,冷聲說道:“老孃不發威,你還當我是hellokitty!”

沒多會,花愁進來了,她看見銀子的臉色有點不大對,便問了一下,銀子將事情跟她說了,花愁聽了頓時暴怒。

她寒著臉說道:“該死的奴才,老孃會叫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銀子咬咬牙,說道:“姐姐,我感覺我們好像不該來。”

花愁點點頭,面色凝重地說道:“是,這個清猛虎一定有問題,這裡的一切弄得跟皇宮一樣,簡直就是他的小朝廷,哼,現在我們就好像進了狼窩一樣。”

銀子一臉悲涼地說道:“姐,我們現在怎麼辦?在他們的地盤上,我們鬥得過他們嗎?”

花愁一臉正經,微微沉吟了一會,說道:“鬥不過也要鬥。”

風起軒走了進來,見她們兩個在,便問道:“王兄呢?”

花愁笑了一笑,說道:“他在外面跟清猛虎在說話,二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