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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讓曹丕極不放心他的誠意;而孫權卻覺得曹丕對他太不尊重,而且曹丕稱帝這件事也太不地道,雖然孫權從來不拿漢帝當回事,但並不代表代不會拿漢帝當幌子來指責別人。這其實是個很好的時機如果父親能放下廳荊州之恨,其實可以有更好的辦法來挑動孫曹兩家的爭鬥——但這是不可能的,父親對孫權的恨,並不在曹丕之下。雖然孫權曾對他有恩(借了南郡諸地給父親),也算有親,但孫權破壞盟約奪取荊州,並害得關羽自盡,在這種情況下,父親是絕對不會與東吳有半點聯絡的。他不是光武帝劉秀,自己的哥哥被害死了,他為了自保,可以照樣飲酒取樂來麻弊對手;他更不是劉邦,自己的父親被捉之後,敢於不要臉得對霸王說,你我是兄弟,我父就是你父,你要是烹了他,請分我一杯羹;所以,父親註定無法成為高祖和光武帝那樣地開國之君,他太情緒化,他居然可以說出沒了兄弟,我要這萬里江山何用的話來?說到底,雖然我總是自許為極得親情的人,但我與父親,還是有著極大的差距的,有時,對於親情的看重,我還不如他。
於是有一天,我做夢居然夢到父親在朝中倒行逆施,然後出後東吳,八百里聯營火海一片,在那火海之前,我與父親拼鬥起來。在夢中,父親劍懸在我的頭頂,卻沒落下,而我低著頭,一匕首刺入父親的胸膛。父親苦笑著,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臉。
我被自己這個夢驚醒了。一直以來,我以為父親是沒有親情地,此時我突然發現,其實沒有親情地人是我。我一直以梟雄來看待自己的父親,對於他的數次拋妻棄子以及摔我收買人心地作法不以為然,甚至總覺得自己在他心中是可有可無的。可是,這一次,我做了兩件大錯事,而父親卻放過了我。無論因為他對母親得愛對我尚有一絲不忍,還是因為我可以繼承他的事業對和尚有些愛惜,或者因為我是他的兒子對我有著普通得父愛,都讓我體會到了父親是什麼?
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有什麼好怪的。父親地一切所為,都是為了季漢,只要他去做,我就該全力支援,哪怕他一時做錯。有時候,我甚至極端的想,哪怕父親真得去徵東吳,為了他與我這一刻的溫情,我也為他拼了!
父親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奇蹟的是,在朝堂上,他沒有一次說錯過話,做錯過事。但是每當下了朝,他就如同散了架一樣,陷入沉沉的昏睡或者迷亂。
孔明擔憂的說:〃陛下的身體,再這樣下去會支援不住的。〃
〃可是,父皇初登大寶,欲展一生之志願,誰又能攔得住他。〃我輕輕搖著頭。
父親身體雖然在惡化,但他卻還在咬著牙堅持著,我發現,隨著他看似漫不經心的一道道部署,都是有計劃,有安排的,如同他所說的〃無為而治〃的政體正在建立起來。他要以高祖為榜樣,以高祖之法為法,重建季漢了。
而孔明在益州的各項政策也在有條不紊的施行於三秦大地。
禹定九州時,將雍州之土評為上上,關中平原,八水繞長安,自古便是豐饒之地。關中山河四塞,南有秦嶺橫亙,西有隴山延綿,北有黃土高原,東有華山、崤山及晉西南山地,更兼有黃河環繞,可謂山川環抱,氣勢團聚。在地勢上,關中對東部平原地帶呈高屋建瓴之勢。關中四面貌山河為之險阻,幾處重要的交通孔道,又立關以守之。其地位重要者,函谷關扼崤函之險,控制著關中與平原之間的往來通道;武關控秦嶺東段之險,扼守著關中東南方向的進入通道;散關扼秦嶺西端之險,控制著關中與漢中、巴蜀之間的交通咽喉;蕭關扼隴山之險,守備著關中西北通道。四塞險固,閉關可以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