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

戴嬈將他送進內室之後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葉風一個人坐在玉石床上,心中思潮反覆,只覺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真的宛如一場荒唐大夢一樣。

幾分鐘之後,戴嬈走了進來,她換了一身大紅色的長袍,腰間繫著一條金色的絲帶,衣著淡雅,卻盡顯高貴,之前盤起的長髮,此時也完全卸下,長髮隨意披肩,黑髮玉面,透著無盡的魅惑。

此時的戴嬈,仿若一枝閬苑仙葩,一雙明眸飛秋水,腰挪楊柳擺,手指蘭花垂,發飄彩雲帶,似乎佔盡了老天造化之靈秀,如花的美貌,如蘭的氣質,如仙的神韻。

一襲紅紗的她,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衝著葉風盈盈一笑,便讓他不覺的醉了。

葉風的心砰砰狂跳,口乾舌燥,渾身上下燥熱難當,他知道戴嬈很美,卻不曾想到,此時此刻的她,竟然能美到這種讓人驚心動魄的地步。

“相公,今夜無酒,我們便以茶代酒好麼?喝過交杯茶,我們便……。便可以上床安歇了。”戴嬈走到石桌前,倒了兩杯香茗,之後坐在葉風身旁,遞給了他一杯。

葉風接過茶,心臟依舊是砰砰狂跳,機械般的在戴嬈的帶動下喝下了交杯茶。

戴嬈將兩隻茶杯輕輕一送,那兩隻茶杯便彷彿長了眼似的,飛回了玉石桌上,她脫下步履,滿面羞紅的繞到葉風身後,躺在了玉石床的裡側。

葉風心中緊張無比,傻呆呆的坐在那裡,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相公,你還不寬衣麼?”戴嬈在身後輕輕“提醒”了他一聲。

“寬衣?哦,好,我這就寬衣。”葉風覺得自己現在很丟人,跟女人親熱這種事兒,他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現在他卻覺得自己跟一個毛頭小子一樣,緊張、慌亂,完全沒了主張。

要怪就只能怪戴嬈太美了,美的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美的讓他根本就不忍心去“動”她。

葉風脫掉外套,躺在戴嬈身邊,身體躺直,僵硬的如同一杆筆一樣。

戴嬈輕笑一聲,起身伏在葉風的胸前,笑道:“相公,你現在很緊張麼?”

葉風老臉一紅,辯解道:“緊張?我怎麼可能緊張啊,戴…哦,老婆,我沒緊張,我一點兒都不緊張。”

戴嬈捂著嘴直笑,笑了半晌後,才主動拉起葉風的手,道:“相公,你可是一個男人啊,這時候緊張的應該是我才對,現在,你是不是也該為我寬衣了呢?”

葉風心中一緊,感覺自己的手被戴嬈拉起來,觸放到了一處溫軟柔嫩之處,他即便不去看,也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戴嬈臉紅如血,再次低聲道:“相公,我……我都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難道你……。你真的非要我自己主動來寬衣解帶麼?”

看著戴嬈含羞帶怨的絕美容顏,感受著她那嬌挺雙峰的柔嫩觸感,葉風腦子一熱,當下心中一狠,豁出去了,一個翻身,將戴嬈壓在了身下。

戴嬈輕呼一聲,但她的雙臂卻依舊緊緊摟著葉風的身子,螓首輕抬,在葉風的耳畔吐氣如蘭道:“相公,我聽說那個……那個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疼,希望相公一定要憐惜,不要……。不要太過猛烈。”

這句話如同導火索一般,將葉風的整個胸膛登時“炸裂”開來,他猛地低下頭,找準戴嬈的紅唇,吻了上去…………。

被紅浪翻,一夜春色。

葉風第二曰醒過來時,已是曰上三竿,揉揉眼坐了起來,感覺渾身上下神清氣爽。

轉頭一看,戴嬈卻不在身邊,想起昨夜種種,戴嬈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吟,使盡渾身解數忍痛取悅於他,箇中滋味兒,一言難盡。

葉風穿衣起床,走出水晶屋,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