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堅定的搖搖頭。

“把你的食指伸出來?”她命令。

他十分困惑,但還是照她的話做,伸出食指。

她也伸出食指與他的指尖輕碰在一塊,另一隻手則做手刀狀,然後高高舉起,往兩指中間切了下去。

“切兩半,跟你絕交!”

他幾乎因她稚氣的舉動忍俊不禁了。

“別這麼狠好不好?”他及時握住她的手。

這一剎那,傳給她全身一陣溫暖的熱流,使她幾乎要為之融化,軟癱在他懷中。

“不好!”她連忙抽回手。“誰叫你三更半夜把我從床上挖起來,沒頭沒腦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有頭無尾的話,我才不會輕易饒過你!”

“如果我泡杯巧克力給你喝,是不是就可以免除我的死罪?”

她交抱雙臂,故作沉思狀。“可以考慮,那要看看你泡的巧克力好不好喝。”

“加一球鮮奶油你說好不好喝?”

她口水快流出來了。

“還不快去!”她儼然一副慈禧太后的模樣。

他欲轉過身,又停下,眼神充滿寵溺的注視著她。

“幹嘛?”她瞪著他問。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剛睡醒的樣子很美?”

她怔了怔,傻傻地對他:“算了吧,少哄我了,我一頭亂髮,比貞子還可怕,你是不是沒睡醒?仔細看看我!”

他眼中充滿溫柔。

“我很清醒。”他柔聲說:“而且我也看了你好長一段時間了,我看不出有改變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