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橙……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總覺得這幾天,你心不在焉。”

“沒什麼事,不過是被一個問題困擾而已。”

白以橙有時覺得,她要是能有蘇奈這樣的大無畏就好了,衝動去做自己此刻想做的事不計後果。可是她始終顧慮那一晚邵景淮的袖手旁觀,那是人性最劣的劣根,她真的做不到忽略。那就像一根刺,一直紮在她還在為他蠢蠢欲動的心臟上。

“以橙,有件事我想你應該知道,其實貝貝的爸爸——”

“我放棄邵景淮了。”

本來想說傅遇津的蘇奈,被白以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