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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側頭瞟見顧鋒寒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可以遠遠望見柚河的那扇窗前,夏梓瑩回頭朝大夥笑道:“今天暫時說到這裡吧,沒什麼要緊事的話下午到處轉轉,我看前幾天誰也沒心情真正好好玩吧?”
“可不是,做夢都夢到在畫圖,畫著畫著都變成了鈔票,數錢數得抽筋的時候又醒了!”
一陣喧鬧之後眾人便作鳥獸散了,蘇晚留在會議室裡和幾個人一起整理方案紀要,等人都散了場她才慢悠悠地閃回去,卻看到顧鋒寒靠在房門口抽雪茄,蘇晚皺了皺眉:“別以為抽雪茄就沒壞處!抽雪茄的人得口腔癌、舌癌和咽喉癌的機率比普通人高多了……”
顧鋒寒這才回過頭來,看著手上剩下一半的雪茄笑了笑,似乎在嘲笑她的羅嗦:“管家婆。”
她本來還在羅列雪茄的害處,一聽這句話,倏的住了嘴,管家婆,這個詞不該用在她身上的,過了今天,出了柚縣,這七天的種種都將變成回憶了,管家婆……他的管家婆,該是孟涵吧?
可喜巴雪茄淡淡的咖啡味傳了過來,那味道果然是很好聞的,嫋嫋地飄過來,直沁入心脾,難怪他喜歡,順著輕煙飄來的方向,看到他臉上又有點大孩子的笑容。他一伸手,又把她拖入懷裡,摟著她,薄唇在她面頰上輾轉流連,那淡淡的咖啡味道彷彿不是來自雪茄,而是和他融為一體,又滲入她的軀體,到最後就是四瓣軟軟的唇貼在一起,他並不十分用力,她也是,只是貼在一起,也許誰微一退後便能分開,可誰也沒有晃動一分半毫,好象是電影裡的凝固鏡頭一樣。
她腦子裡不知怎地竟出現一幅畫面,電影終場的時候,鏡頭定格在男女主角擁吻的畫面上,然後打出一個藝術字型的END來。
可惜她不是他的女主角,又或者,她作為女主角的時間,只有這七天。就在她準備退後的時候,他突然側過頭加重了這一吻的力道,她忽地倒吸一口冷氣,往後縮了一下,睜開眼有些詰難地看著他:“你幾天沒刮鬍子了?”
他咧著嘴朝她直笑,一邊摸摸自己的下巴,眼中還帶著玩味的笑,她馬上明瞭他的意思。他是愛乾淨的人,絕不容許自己幾天不刮鬍子的,以前他們在一塊的時候,他常常故意留著一點鬍子茬,在接吻的時候往她臉上蹭,她一抱怨,他就開玩笑說“說明你面板好,吹彈可破啊,”玩笑的結果是她不得不幫他刮鬍子——他受得了,她可受不了!
白了他一眼,蘇晚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拿他的刮鬍刀,給他慢慢的抹上肥皂沫,再拿著精工的手動剃刀,慢慢地刮過去,“真講究,還得手動的!”他一直都有這麼個毛病,說電動剃刀不是在刮,而是在剃,剃完之後摸上去還是粗糙的讓人彆扭,她一點一點地幫他刮掉肥皂沫,任何細枝末節都不放過,動作小心的好像是在做一項史無前例的大工程,等刮完了她準備拿毛巾給他來洗臉,還沒轉身他的吻又落下來了。
這一回不是淡淡的咖啡味道,而是帶著肥皂沫的清香,她閉著眼,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丁丁丁的高跟鞋聲,她一驚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沒一陣那聲音又漸漸遠去,她訕笑兩聲,看到他略含揶揄的笑,不自覺地別開眼去,“你收拾收拾吧,下午要回去了。”
她轉身逃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撲到窗邊狠狠地吹風透氣,她忘得掉他嗎?綠地上印出斑駁的樹影,就像他投在她心裡的影子一樣,疏疏漏漏,錯錯落落,只是散不開。她心裡隱隱地明瞭起來,那些過去的日子,早已在她心裡生了根,拔了又長,長了又拔,便如離離的原上草一般,即便是有燎原的野火燒過,也不過是為了等待著來年的春風罷了。
她搖搖頭任命地開始收拾行李,淺藍色的針織衫,鵝黃色的秋衣,淺灰色的短外套,一件一件的摺好,壓平整,然後塞到揹包裡——記得很多年前,他們常常一起收拾行李,一起做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