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兄妹幾個呢!他要保護弟弟妹妹,就要知己知彼。“小竹子,你去查查,那群女人找太后那老妖婆做什麼?”

“是,奴才這就去。”

小竹子查清楚之後,又折回來,稟報嚴恩。

嚴恩正在練針灸的新針法,實木假人被他暗含三分真氣的銀針一刺,整個歪在地上。

“這群壞女人,就知道她們坐不住!”

夜凌子從旁翻看著醫書,聽這話就忍不住笑,這小子大概是早在皇宮裡膩歪煩了,想找個對手鬥一鬥。

“嚴恩,針灸不只要找準穴位,還要講求力度,這勁兒用的不能太大,不能太小……”

“我知道,我知道!”嚴恩不耐煩地一踢歪倒的木頭人,心煩氣躁。

“你知道什麼呀?小屁孩一個。”夜凌子嗔怒拿書輕敲他額頭,又把木頭人豎起來。“你父皇現在正難過,也沒心思理會那些女人,你就乖乖地給我專心學,若學不好,日後可是會扎死人的!”

嚴恩當然知道這些,也相信父皇不會和那些壞女人在一起,她們可都是當初太后那老妖婦送到王府的女人,如今母妃不在,她們懇求太后相助邀寵,不知道打了什麼鬼主意呢。現在是邀寵,恐怕下一步,兩個妹妹就會被她們要去扶養。

“舅舅,他們說母妃死了,你怎麼一點都不傷心?”這真是最奇怪的事了!

“傷心又用嗎?”夜凌子苦笑搖頭,他的痛不能為外人道,哪怕是小孩子,也不能說。

“你不相信母妃真的死了,對不對?以前總有人說母妃死了,可母妃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你還記不記得拓跋茹?當初她還弄了一個假屍體,說那是母妃的屍體,後來,母妃也安然無恙呀。”

“有希望總是比絕望好。”夜凌子相信辛文說的話,拓跋晗的傷心也不是裝出來的,還有隨行的那些侍從們都議論紛紛,天山老人要殺一個人也絕不含糊,甚至比一般人下手更狠。“好啦,別胡思亂想了,我們學下一個穴位。”

嚴恩這邊剛剛專心應對木頭人身上的被標記成紅點的穴位,御書房的門前卻已經有花枝招展的妃嬪堵住了拓跋晗的去路。

雖然拓跋晗很想當做此人不存在,可此人卻吃了秤砣,他往左,她也往左,他往右,她也往右,且笑得亂花漸欲迷人眼。

“陛下,您就嚐嚐吧,這可不是一般的參湯,這是臣妾親手燉的,瞧您都瘦了,該補補了。”柔婕妤從宮女手上接過托盤,“臣妾不能為陛下分憂,只能為陛下盡這點心力,在王府時,陛下可是最喜歡我燉的參湯呢!”

拓跋晗可不記得自己在王府時喜歡喝誰燉的參湯,在王府時,包括嚴薇在內,誰都沒有特意為他下廚做過什麼。倒是征戰沙場那會兒,嚴薇經常給他做老婆餅吃,而且,那滋味兒一想起來就讓他陣陣心痛。

眼下,朝中叛賊層出不窮,他為嚴薇修建後陵的事也被群臣否決,派人出去打探師父的下落要奪回嚴薇的屍體,卻沒有任何訊息,孩子們整天哭著要娘……沒有嚴薇,這日子天黑地暗,他哪還有心思喝參湯?

“陛下……”

拓跋晗繃著臉,雙眸冷鶩陰沉,“朕剛才已經命令你滾!若你再如此糾纏,你將是入冷宮的第一人!”

柔婕妤頓時臉色大變,端著托盤的手也顫抖不止,“陛下……息怒,臣妾走便是了。”她欠了欠身,忙帶著幾個隨行宮女從從離開。

見柔婕妤走遠了,辛文才上前來,“陛下,司徒澈來了,他還帶了一個女人來,那個女人看上去像藍羽,又……非常像死去的貴妃娘娘。”

嚴薇死時他親眼所見,“和司徒澈在一起的人定然是藍羽,這還用得著猜測嗎?”拓跋晗實在不想見他們,是藍羽害死了嚴薇,若非她藉由還魂晶魄換了身體,嚴薇定然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