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期待:“若是那樣,說不定我還可以將功補過。將這夥賊軍擊敗,趕出徐州!”

這樣想著,趙昱心中越發煩悶:“不過這天寒地凍的,怎麼還不退兵?”

“若是再任由其攻打下去,我郡內士兵又沒有大將率領,剩下的郡縣失守只是遲早之事!而且……”想到臧霸再攻下一縣,就佔據了廣陵一半郡縣,趙昱不由打了個冷顫:“若是果真如此,這廣陵郡可就幾乎是易主了。傳了上去,我必然是要被陶謙問罪!”

念及此處,趙昱終於醒悟,頓時就生出一股後怕:“這可不行。我記得陶謙年輕之時,行事頗為狠辣,為了爬上今天這個位置。可謂是不擇手段……”

“而且,其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向來是獎懲分明,我這罪若是能夠將功補過。那還好說,若是不能……”想到這裡,趙昱吞了一口口水,陷入沉默之中。

不料就在這時,忽的就有下人入內,報告著:“大人,有徐州使者來到!”

“什麼!”聽了這話,趙昱頓時吃了一驚,連忙就問道:“是什麼人?”

“二公子,陶應!”那人答道。

“還愣著幹什麼,速速有請啊!”聽著不是糜竺,陳登等人,而是一向臭名遠揚的陶應,趙昱只覺得瞬間烏雲撥開,得見日出,當下就連忙吩咐著擺宴,決定好好款待陶應一番。

於是過不多時,就見著太史慈一杆人等入內。

趙昱見了,連忙迎了上去,結果看見麋芳,曹豹兩人,心中頓時一驚:“他們怎麼也來了?”

“麋芳是糜竺之弟,曹豹是糜竺對頭,這兩人不該在一起啊!”趙昱想著,一時難以理解,也就暫且放下,就笑著勸道:“二公子遠道而來,實在辛苦了,快請入宴,快請入宴!”

“哈哈,不急,不急!”太史慈聽了,卻是笑著推遲,上下打量一番趙昱,就笑問道:“趙太守許久不見,卻是消瘦了許多,想必是忙於事務,苦於戰況?”

“哎呀,說得對,二公子說得對!”趙昱聽了一愣,才想起這陶應自從成年以來,就再也未曾參加過新年聚會,因此如今距離自己上一次見他之時,已經是有了五年之久!

不過這些想法只在腦海中一瞬閃過,趙昱眨眼將其丟擲腦海,就又笑道:“這廣陵郡縣多人廣,事務卻是繁忙,近日又有賊軍騷擾,實在是煩不勝煩!”

說著,就試探問著:“二公子此來,也是和這戰況有關?”

“不錯!”見著這趙昱如此心急,就替自己問了出來,太史慈不由一笑,就順著說道:“我奉父親之命,前來接替大人太守之職!”

“什麼?”趙昱一怔,幾乎是要懷疑自己耳朵:“你說什麼?”

“我說……”太史慈不屑一笑,加重聲音道:“我奉父親陶謙之命,特意前來接替大人太守之職!”

說著,太史慈就目光一掃,就示意身旁麋芳,曹豹兩人。

於是麋芳就清清嗓子,拿出陶謙回信,就大聲道:“廣陵趙昱,守城不利,丟失郡內四縣,遲遲不能收復,今次派遣下邳國校尉陶應,替代其太守職位,請趙昱速速回彭城國,聽後呼叫!”

而麋芳才一說完,曹豹又接著取出司馬寒書信,就唸道:“下邳國相,徐州大公子陶商聽聞廣陵郡遭受賊軍分佈困擾,特在安定下邳全國之後,派遣將軍曹豹,率軍一萬前來相助!”

“這……回彭城國,聽後呼叫?”聽著兩人說話,趙昱一時目瞪口呆,完全無法相信,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疑問就接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