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劉慶林個人的,他生前屬意誰,那產業就由誰來掌管。其次,尹樂是不是龍家的人,不是你們說了算,慶林老早就知道她不是龍若銀的女兒,也知道曄兒休了他,所以,他立下了一份平安紙,若劉家一直無紛爭,那麼,這張平安紙不用取出來,如今看來你們是達不成共識了,杜晨,把平安紙給我取出來。”

劉並蒂與劉並育面面相窺,兩人異口同聲地道:“哪裡來的平安紙,爹生前沒說過。”

“跟你們說有個球用!你們就是一群廢物,老子在生,氣死老子,如今老子死了,你們是不是要氣得他從棺材裡跳出來?”太公接過信封,上面滴蠟封口,他揚了揚,“這份平安紙,是在定國公面前立下的,定國公是見證人,你們若是不信,如今我馬上命人請定國公爺過來。”

劉並蒂虛笑道:“我們不是不信,只是您說是定國公在場,那最好是請他老人家來一次。”據他所知,定國公是從沒來過劉府,老爺子生前與定國公也沒有相交,斷不可能是定國公見證的。

第兩百三十七章 定國公

太公冷笑一聲,“好,果然如今我人老了,便說什麼你們也不聽了。杜晨,去請定國公來一趟。”

劉並蒂道:“不是信不過您老人家,只是茲事體大,又涉及巨大的錢款家業,還是謹慎為好。”

太公只冷笑不語,杜晨領命道:“我即刻去!”

劉並蒂見太公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下當時就慌了,他們之前發難,奪了龍尹樂的權,若一旦被她重新掌權,只怕是沒什麼好日子過了。哎,其實何必搶呢?安安分分地在家享福不就好了麼?如今的得罪了那母獅子,還真難收場啊。

這樣想著,不禁狠狠地瞪了張寶絹一眼。

張寶絹心裡也沒底,只是也不願意就這樣把一切都拱手讓人,等了這麼久,老頭子終於死了,她如今是劉家最大的夫人,怎麼能聽小輩的話?念及此,她踏前一步,道:“太公,不是我們不信您,只是老爺子生前也沒說過立下平安紙,這張平安紙,我們不會接受。”

劉勤一拉張寶絹,低聲怒道:“娘,你瘋了嗎?這平安紙若是有見證人,是受律法保護的。況且,太公也不會騙我們。”

“你懂什麼啊?咱們家這麼多人,日夜伺候在老爺子身邊,誰曾聽說過老爺子立了平安紙?你是劉家的子孫,你能眼白白看著你爺爺辛苦一輩子打下的基業落在旁人之手?她是我們家的人就算了,但現在分明有證據證明她不是,既然不是我們劉家的人,自然沒有繼承權。”張寶絹怒道,對兒子幫著外人對付自己的行為感到非常的失望。

她把劉勉拉出來,道:“勉兒,你說,娘說得有道理嗎?”

劉勉看了一下張寶絹,為難地道:“娘不是說沒有道理,但是爺爺生前是這樣安排的,而且爺爺臨終前也曾經說過,隆興的東家是尹樂,咱們不能不聽爺爺的話啊!”

張寶絹氣憤地道:“一個個都是廢物,娘這樣爭奪,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們兩個?你也會說,那是你們的爺爺,你們爺爺的家業,自然是留下來給你們的,怎麼能讓一個外人說了算?總之我不管,這份平安紙不管說什麼,我都不會承認。”

漠巖涼涼地道:“你不承認可以啊,反正老爺子臨終前說過,誰若是不聽安排,可以拿十萬兩走人。”

張寶絹早就看漠巖不順眼,一個丫頭屢屢頂撞主子,還真是反了,此刻太公在此,她不敢拿龍尹樂怎麼樣,但是這丫頭,卻是非懲治一下不可了。

她衝到漠巖面前,伸手指戳著漠巖的腦門怒道:“你算哪根蔥?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沒大沒小,真是什麼樣的主子教出什麼樣的下人。。。。。。。”

漠巖是江湖中人,最討厭就是被人戳著腦門說話,她面色陡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