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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閣下有何話說?”
賴鐵成說道:“若想這一百兩銀子,須得也接我一掌!”
張世傑說道:“這可得事先說清楚,和大和尚說的一樣,倒下才算接不住,沒的過後混賴!”
賴鐵成一掌拍來,用的是番天印的招式,竟是輕飄飄地,不像嘉木揚喇勒智那掌,出掌便風生水起的樣子。震於鐵掌無敵的名頭,張世傑心裡一絲一毫都不敢大意。他運氣於掌,內氣汩汩流轉,也是一招“推穸望月”,迎著賴鐵成的手掌一掌擊去。兩掌相交,竟是無聲無息,兩人卻是一沾即分。賴鐵成沒有後退,卻是在原地打了一個旋轉,用以消解張世傑的掌力。張世傑只覺心脈一震,向後退了一步,運氣一轉,氣機盎然,沒有受內傷,不覺心神大定。此刻他故作悠閒,對賴鐵成說道:“在下僥倖接得閣下一掌,二百兩銀子的彩頭,可要取走了!”
張世傑身形不停,嘴裡喝一聲“照打!”反手一錠銀子向剛才上房處擲去。
暗器固然非張世傑所長,但臨陣時的箭術和飛蝗石卻是會的。他把銀子當作飛蝗石打,五兩重的銀元寶,其大小份量比飛蝗石還要趁手。這銀錠從張世傑手中發出,是何等的威勢,竟是呼呼帶風,“噗”的一聲,砸進鋪地的方磚之中。張世傑更不停手,邊跑邊發,一錠錠銀子,噗噗連聲,都砸入方磚之中,衝擊力使銀錠都變了形。何非見張世傑拿走一百兩銀子,知他要溜,隨即雙手取暗器向張世傑打去,卻已慢了半拍,連張世傑的衣襟都未碰到。剛想緊跟著張世傑上房,一錠銀子夾著呼呼風聲打到。風聲緊急,竟不敢用手去接。並且被張世傑的銀錠封住,也未能上房追趕!何非的暗器,大一點的飛鏢、鐵蓮子也只打到二十多步,飛針之類份量輕的只打到十餘步,而張世傑的銀錠能打到五十步開外!也就是兩句話的功夫,張世傑已上了圍牆。二十錠銀子打出了十九錠,手中握著最後一錠銀子正打算發出,忽聽耳邊有人輕笑一聲,說道:“別打了,留一錠買酒喝!”
第二十六章 角聲和月到簾籠1
烏斯曼說道:“什麼蒙古、宋國、友國、敵國?蒙宋相爭關我女子什麼事?我不在乎名份,只要和你在一起!”
這種有涉私情的談話,言成霖不好意思聽下去,他悄然逸去,因為他還要探出孟姣姣和孟娟娟被關的所在。他躡蹤潛影,進入山莊的後園。
巴瑪爾笑道:“什麼監獄啊祖宗的,這話可有點不好聽!”他在孟姣姣身旁款款坐下,接著說道,“我是在草原上長大的,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縱馬,果然爽快的很,卻沒有江南的精細。那種長橋碧波、細雨畫船,真正美到了骨子裡,我是第一次到江南,第一次領教這等美色,你們宋國真是美極了!”
巴瑪爾說道:“也罷,不說這個了,我先吹一個曲子給你聽聽。”說畢,把笛子湊到唇邊吹了起來。孟姣姣聽出巴瑪爾吹的是<關山月>,曲中傳出的是塞外的風物,白草黃沙和征夫的思念,很有點離索蒼涼的味道。巴瑪爾吹畢,問孟姣姣:“小妹吹得如何?”
孟姣姣說道:“果真是穿雲裂石之聲,令人想像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茫茫草原、寂寞的空山和素輝流轉的冷月,以及鐵甲軍人的孤寂,吹得真是不錯。”
孟姣姣沒有給巴瑪爾彈<鳳求凰>,正如孟娟娟所說,有點不倫不類。巴瑪爾坐了一會便走了,孟娟娟見孟姣姣神情落寞,問道:“史百祿不會找不到言公子吧?”
孟姣姣說道:“我們失去了功力,闖不出去,自然要等救兵了!”
聽到穸外人說了“孟小姐,是我來了。”來人確實是言成霖。其實他幾乎是和巴瑪爾同時到達的,不過巴瑪爾是在樓上,言成霖是在穸外。巴瑪爾一走,言成霖便彈穸招呼。
孟姣姣說道:“我們吃了鉵骨消功散,渾身功夫發不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