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而手無縛雞之力,在警校學習,擒拿格鬥啥的那一般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要不然也不會藝高人膽大的到這種地方來,可是那得分對手是誰,面對二彪子的鐵胳膊,她是絲毫動彈不得,氣得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叱聲道:“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揍那個混蛋。”

二彪子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露出那招牌白森森的牙齒,笑得光輝燦爛道:“女人,記住了,我二彪子從來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到欺負,哼,看我怎麼滅了他們的。”

說著,輕輕把林天真給放開,然後大踏步地朝前走去,看著那高大魁梧的背影,林天真一時卻是痴了,耳邊總是縈繞著他的那樣一句話,一抹羞紅悄悄地攀爬到臉上來,卻又暗暗輕啐不已,什麼叫我的女人啊,什麼叫我二彪子從來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到欺負,不就抱了一下嗎,怎麼我就成了你的女人了。

不過,不過,不過林天真卻是跺著小腳的同時,心中湧起無限的溫柔和深情,以前自己是一個調皮搗蛋,不安分的人,用家裡人的話說,你看著想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美女,但是骨子裡就是一個男孩子,這樣是不招男孩子喜歡的,也是,從小到大,她這樣的性格也讓無數男孩子望而卻步,她還真的就沒有享受到被一個男孩子呵護是個什麼滋味,但是今天,她卻意外地嘗試到了被男孩子呵護是個什麼滋味,他用寬厚的臂膀給自己撐起了一片天,似乎只要有他在,她就不會受到欺負,誰敢欺負她,他就敢跟誰拼命,這樣的感覺讓她的心裡有一種暖暖的感覺,真的有一種被幸福包圍的感覺。

就在二彪子大踏步上去,而苟大少一夥人也嚴陣以待,雙方就要大打出手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從剛才苟大少出來的房間裡走出來,用那很是嗲嗲騷騷的聲音,道:“出什麼事了啊,啊呀,這不是二彪子嗎?大少,這是怎麼回事啊?”

就一條短短的超短小裙子,上身就穿一件僅遮著一點的小肚兜,全身上下也就遮了那麼三點位置,面板超級,一頭黃|色頭髮顯得時髦極了,就這一頭黃頭髮走出去絕對招人眼,扭著水蛇腰,晃著大腚子,邁著迷人的步伐,這個女人二彪子還真的就認識,不就是他趙玉海趙哥的女人妙娜嗎!她怎麼在這裡啊?

二彪子的眼神一凝,對於趙玉海趙哥,他二彪子那是非常敬重的,可是幫了他不少的忙,也就是透過趙玉海趙哥,他才能一步步走出李家村,走到鎮上來,才有了今天的自己,這個女人是趙哥的女人,那就是自己的嫂子,但是眼見自己這個嫂子居然跑出來跟別的男人間,看這個樣子就知道那個什麼大少和這個女人在房間裡面幹什麼了酒往上撞,但是這個時候二彪子的頭腦卻有些清晰起來,小說不管怎麼說,趙哥的女人偷別的男人,這事既然讓他撞上了,那麼他就得對得起他趙哥對自己的恩情,本來這個事沒完,現在那就更沒完了。

“妙娜,你認識這個混蛋!”

眼見自己好不容易勾搭的這個少婦出來,居然一眼就認出眼前這個氣勢洶洶就要殺上來的大個子,苟大少趕緊地問道,他也生怕對方有什麼靠山,或者是什麼樣的看了看二彪子,又看了看苟大少,妙娜卻是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要說當初和趙玉海在一起的時候,接觸了一下這個從山溝裡出來的小子,當時這小子給她的印象就是很男人,而機緣巧合,也可以說是陰差陽錯之下,她還和他發生過一段孽緣,當時讓她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真正的男人,也讓她知道了什麼才叫做當一回真正的女人。

可是,就是因為這一次之後,她再恢復到和趙玉海在一起的時候,她卻是怎麼樣也找不到女人的感覺,怎麼也找不到那種激|情,本來她就是趙玉海眾多小三中的一個,趙玉海有很多個女人,她因為那方面比較嬌嗲一些,比較有滋味一些,很是得到趙玉海的寵愛,可是現在突然她沒了感覺,做男人的自然也就感受到了